但这样子被人服务感觉好像也还不错？
难怪有这么多人喜欢去洗脚，原来不是花洗脚水的钱，而是花服务的钱。
“你傻乐什么呢？”
“嘿嘿，在享受你的服务啊……”
***
比分重新被追上来了，计算机系只领先了三分。
顾云川发球。
刚准备把球传出去，对方就选择换人。
恰好白帆也有点累了，便把场下的另一个人换了上来。
顾云川亲眼看着白帆笑着走向何秋画，然后一瞬间装成气喘吁吁的样子坐在地上。
之后便是被她亲昵地擦汗喂水。
“不是……”顾云川眼皮子跳了下，“要不要这么猥琐啊……”
比赛重新开始。
球被传到顾云川手中，此刻他运球来到对方三分线外。
两个变向过掉一个人之后原地起跳。
“啪！”
声音清脆响亮。
裁判吹哨。
“24号打手犯规，计算机系罚球。”
顾云川拿着球看着篮筐，调整了下呼吸。
第一球，进了。
第二球也进了。
比分再次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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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川往回跑的时候，旁边有人问：“哥们，打球不错啊！怎么之前没在场上见过你？”
他声音挺喘的，脸也很红。
顾云川回答：“之前没怎么打，这回想上场玩一玩。”
“还有力气吗？”
“还行。”顾云川眼睛看了下新上场的男生，“可以把球传给他，他挺准的。”
“我懂。”
另一个场的比分已经被拉得很开了，文学系领先经贸系二十多分，剩下的几分钟也没法追平比分了。
所以很多人都来看这第一个赛场。
新上场的同学基本不会到篮下，都是传球，或者在没人防的时候直接投上一球。
没有空过一球。
但也仅限于此了。
最后的分数还是被24号给拉回来了，他打得实在是太猛了一点。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顾云川把刘海往上撩了一下，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肤色偏黑的家伙。
“嘶……这么喜欢盖帽是吧……”
最后几十秒他也不冲了，直接把球传给那个投篮很准的小伙。
然后看着他起跳。
但此刻他面前也有人抬起手臂准备给他来上一帽。
球脱手的一瞬间。
没有朝着篮筐的方向，而是回到了顾云川手里。
顾云川此刻还在三分线外。
接球，运球，往前冲了一段距离。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突进时。
急刹，起跳。
依旧没有到三分线内。
篮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倒计时结束。
“哗啦”一声。
空心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