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雨吃着薯片，红灯的时候还会送到顾云川嘴边。
吃完一包后她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起那罐旺仔牛奶。
“呃。”
顾云川瞧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怎么了？不喜欢喝？”
江疏雨摇头，“这罐不太好。”
“哪里不好？”
“有一处凹进去了。”江疏雨微微皱眉，“我强迫症犯了。”
顾云川：“……你先喝吧，喝完扔了就行。”
也没必要纠结罐子吧……又不是用来收藏的。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家里还有一些没有凹进去的旺仔牛奶。”
“呐！”又一个红灯，江疏雨喝了半罐后就递到顾云川嘴边。
“这个我还是自己拿吧……不然牛奶从嘴边流下来挺奇怪的……”
说完接过就喝了一口，“太甜了。”
“不多喝一点吗？”江疏雨喝了一口。
“不多，都给你喝比较好，反正你肚子是无底洞。”
江疏雨愣了一下，随后瞪眼，“你又说我是猪了！”
“没有，猪肚子没你大。”
“……”空气沉默了许久。
“唉唉唉师姐师姐，开车啊！”
***
回到合租屋，外面还在打雷。
江疏雨裹着毯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把顾云川的短视频投在电视屏幕上看。
顾云川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怪怪的，“你就这么喜欢看这个？”
他的视频又不露脸。
“听声音就好了啊！”江疏雨说，“不管是你的脸还是身体，我不都是随便看的吗？”
有时候真没必要说这种大实话，让人怪难为情的。
“明天需要我送你去么？”
“不用啦，你还要上课不是么？”江疏雨哼哼两声，“不过我可能起得比较早噢，同样是八点，公司比学校远。”
“那你今晚是不打算和我睡一起了？”
“可能不止今晚，要好几个晚上。感觉吵醒你不太好。”
顾云川上前把手掌盖在江疏雨的头上，“就你这赖床的性子，不和我一起睡我怎么叫醒你啊？”
“不会吵到你吗？”
“上课可以补觉。”
“那好叭……”江疏雨忽然抬起头，咧嘴笑了笑，“好喜欢你啊。”
“那你一直喜欢下去吧。”顾云川浅笑，“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嗯呐！”江疏雨重重地点了点头，掀开毯子抱住顾云川，在他的怀里嗅了嗅，“好喜欢你身上的薄荷味，很有少年感。”
“我本来就是少年啊……”顾云川失笑，手掌摩挲着她的秀发，“别闻了，可以开饭了。”
“抱我过去……”江疏雨撒娇。
“抱你？你不穿鞋子了？”
“不穿了，我可以坐你腿上吃吗？”
“那我感觉这顿饭估计要吃好久好久。”顾云川说，“乖，吃完饭随便你怎么抱。”
“哼！”江疏雨皱皱小鼻子，“现在也是我随便怎么抱的，你还能推开我不成？”
变聪明了啊……
“那你吃不吃饭？不吃饭不给抱咯。”
顾云川作势就要往后退几步。
却被江疏雨死死抱住，“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