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领我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约七八十平左右，除了精致的装修，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各种高档沙发有序地摆放着，最显眼的是一个超大的实木办公桌，放在面对进门临墙的位置，柳斜斜的爸爸严肃地坐在桌子后面，低头看东西。
我慢慢走进去，保姆轻轻地带上门，房间里静得可怕，偶尔传来柳斜斜轻微的抽泣的声音，并没有看到她，寻着她声音的方向，在一个角落里的沙发上有她露岀的衣角。
我慢慢走到了办公桌前，从喉咙里挤出：
“爸爸。”声音很微弱，连我自己都没有听到。
柳斜斜的爸爸轻轻抬起头，从桌上拿出来两叠文件，说：
“都说你是商业奇才，帮我看一下这两家公司的问题。”
他把文件递给我，然后继续看文件，似乎是上级分配下级的工作。
我打开文件随手翻了翻，房间里除了翻动纸张的声音，别无其他的声音，我看了十几分钟，轻轻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柳斜斜的爸爸抬起头，看着我，说：
“这么快吗？你说说看。”
我笑道：
“这两家公司的数据看似很正常，其实只有钢材集团数据是真的，所以我着重看了钢材集团的，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采购可能存在营私舞弊的现象，涉及金额不大，可以是问题，也可以不是问题。”
柳斜斜的爸爸听到我这么说，当时有了兴趣，问道：
“说说看。”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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