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大宝兄弟这话说的,显得我这儿好像欺负人家秦淮茹似的。”
王大宝身后传来许大茂的打趣声,“得嘞,这大冷天的,我说秦淮茹你就不能烧点热水,不行我借你点煤块。”
秦淮茹伸手将散在脸旁的发丝别到耳后,莞尔一笑:“那还真得谢谢大茂你了,好意秦姐心领了,借就算了,我怕还不起。”
秦淮茹这撩头发的动作可是看得傻柱怦然心动,那晶莹剔透的耳珠在傻柱眼中是那么美好。
“许大茂你行不行啊,就几块破煤球,还说什么借,扣死你得了。”
傻柱在旁边撇嘴不屑。
许大茂哼哧一声,拿眼皮子夹了傻柱两眼:“呦呵,哪阵风把你这么个寒碜人的玩意嘴吹的这么硬,你不扣你直接给秦淮茹送一板车得了,也让我看看你何雨柱的大方劲儿。”
对于许大茂的损嘴,傻柱早就习惯了,尽管对方骂他“玩意”,可他依旧可以假装听不到,当务之急是先讨好秦淮茹。
傻柱掏出烟,很嘚瑟地划燃火柴:“许大茂你也就这点能水儿了,我还真瞧不上你这点。”
紧接着傻柱看向秦淮茹:“秦姐,不是柱子我吹,上次放电影怕影响院容,我那煤都捯饬屋去了,你要是用尽管去拿,兄弟绝没二话。”
说罢,傻柱叼了许大茂一眼。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淮茹还真用。
“柱子,还是你知道秦姐不容易,那一会姐就去你那拿点?”
傻柱抽烟的动作一滞,差点没换上气,他以为秦淮茹没和许大茂借,也不会来自己家取。
如今话赶话到了这,反悔是绝不能反悔的。
在许大茂和秦淮茹面前,傻柱就是脊梁骨碎了,也得把身子挺起来。
“得嘞,秦姐你得空尽管去我屋拿就行,我可不跟某些人似的假大方,实际上比阎老抠还一毛不拔。”
说着,傻柱还朝地上啐了一口,看的秦淮茹直皱眉头。
可傻柱这会正得意地望着许大茂,压根就没注意到秦淮茹的小动作。
正傻柱得意的时候,从前院传来一道夹嗓子的声音:“我说傻柱,二大爷没得罪你吧,你在这瞎嚷嚷什么呢,谁一毛不拔了,没你这么点名道姓的!”
阎埠贵这一嗓子出来,扶着自行车的许大茂乐了。
“傻柱,人老阎怎么就一毛不拔了,你这话是真损,有本事你说道说道,让我跟秦淮茹评评理,看看你是不是在这掰着嘴胡说八道。”
阎埠贵正想去后院找王大宝,结果没成想刚走到前院和中院的月亮门,就听傻柱在那嘀咕自己坏话,这才急匆匆赶了两步。
傻柱一听是阎埠贵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这老东西没了易中海的压制,最近可是一个劲的出风头。
但他嘴上也不肯示弱:“呦呵,是二大爷啊,我可没指名道姓,你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干嘛!”
“你还没指名道姓,我看你就差堵着老阎他们家门口骂了。”
许大茂将自行车停好,在旁边敲着锣边。
阎埠贵迈着小腿匆匆而来,到了傻柱跟前眼睛一瞪:“傻柱,你小子少在这里狡辩,全院就我一个姓阎的,谁还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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