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们能服务留守在大本营的工作人员。
而程哥，就是荣盛兰最宠幸的男宠。
这种事情，可能男的要看得更开一些，但C区的男人的精神面貌都如此，可以想象C区的女人有多么凄惨。
“可以不去吗？”何晏傻愣愣地问道。
程哥的态度有冰冷起来：“不去，那你就只能去开播。”
对于一个新人，程哥必须要保证何晏可信。
这才提了第一个要求就打退堂鼓，让程哥有些不爽。
“开播，到底播什么啊？”
何晏再次听到这个词，怎么感觉好像是一种惩罚方式？
“去给AB区的人直播教学。”程哥冷声说道。
接下来程哥给何晏简单地介绍了所谓的开播，刷新了何晏的想象。
原来C区的人还有另一种作用，就是给AB区的人“上课”。
就是那种视频直播教学，说是教学，其实是为了刺激他们的感官。
先说一说祭祀的原理，其实就类似解阴阳合蛊的原理。
在祭祀的时候，AB区的男女会被分别关在一个容器作用的房间中，然后通过激发他们的反应，达到祭祀的效果。
而灵主就依靠吸收他们的阴阳二炁，来调养自己的身体。
因为男女相互隔离，所以这是一种游离的、没有融合的阴阳二炁，能让灵主更好地吸收。
听说青阳也在这里工作，所以何晏对此并不奇怪。
他曾是苗疆大祭司，蛊王懂的大部分知识，他都懂，只是他缺少很多药剂，比如解阴阳合蛊所需要的调和剂。
尽管AB区的人都是没有经历的，但基本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监管们会根据不同人的心理设定不同的爽点。
比如有的人只是看一眼就会脸红，而有的人只能通过注射药剂。
还有一部分人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关在C区的人他们多多少少都认识，有的甚至还沾亲带故的，会极大程度刺激他们的感观。
如果只看表面，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有多么黑暗。
而这里的监管，也大都比较变态，他们甚至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不听话的人。
看着那些至死不渝的人一点点沉沦，就是他们的日常消遣。
如果说AB区的人是灵主的药引子，那C区的人就算是废物利用，甚至当他们心态一点一点扭曲，就有望成为下一任的监管。
何晏听得的腿有些软，索性就坐在了地上，装作有点累的样子。
这里可以说是暗无天日，灭绝人性！
他一定要出去，而且刻不容缓。
原本他是想等代南松回来再走的，现在看来是等不及了。
就算不为别的，葛漫漫也等不起。
“那个……荣姐长得好看吗？”何晏弱弱地问一了句。
程哥一愣，看来何晏是打算妥协了。
但是何晏这么个问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说实话，要是好看，这个C区听话的男人也许不会只有他们三个。
虽然荣姐藏在制服之下，但程哥还是有幸见过本尊的，就是个肥婆，眼睛就是两条缝基本看不见，可以说不太符合当代的大众审美。
“懂了，一言难尽。”
何晏识趣地帮程哥回答了。
这么久都答不上来，不就是长得一言难尽吗？
“三个小时，可以吗？”程哥问。
“什么三个小时？”
“以往的经验来看，她要玩两个小时才入睡，而你是新人，可能会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