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团结厂，才一夜之间灰飞烟灭的。
诺伊尔并没有在团结厂的门口停车。
而是又向前开了几百米，才调了个头。
在马路对面，停到了距离团结厂大门将近两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工厂门口。
将车靠边停好，熄火。
诺伊尔先是装着休息的样子，将车座向后放倒，半躺下来。
余光却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看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以及团结厂外面，有没有暗哨之类的布置。
一般来说，突然出现并停下的车，会引起注意。
这个时候，如果有暗哨和侦查员，那么一定会投来探究的目光，甚至会走过来查看。
不过，团结厂门口，好像没有暗哨的样子……
在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没有危险之后。
诺伊尔这才从自己车的后座上，拿出来一台带着长焦镜头的单反相机。
将相机，对准了团结厂的大门。
调整焦距。
拍了几张照片。
随后，在相机的显示屏上，放大照片，仔细观察起来。
这时，诺伊尔看到。
一个年轻的身影。
从团结厂里面走了出来，走到了大门口。
诺伊尔眯了眯眼。
秦天？
看那个穿着，好像就是那位秦天！
诺伊尔又举起单反相机，对着‘秦天’，拍了几张照片。
随后在显示屏上，放大照片。
这位‘秦天’，戴着口罩，似乎是在大门口和门房的保安大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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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诺伊尔就皱了皱眉头。
不对！
这个年轻的身影，虽然伪装得很像秦天。
衣服、发型，都和秦天一模一样。
但绝对不是秦天！
诺伊尔虽然和秦天只有过一面之缘。
但只要是自己见过，并且注意过的人。
那就会深深刻在脑子里！
即便是在几万人中，诺伊尔也能准确把那个人找出来！
那个穿着和秦天差不多风格的衣服的年轻人，虽然戴着口罩。
但诺伊尔还是从眉宇间的细微细节，发现他并不是秦天。
诺伊尔害怕自己在数码相机中看错。
从SUV车的手套箱里，取出来一支小小的单筒望远镜。
调整焦距。
仔细看了看。
又掏出手机，调开相册。
几周之前，诺伊尔曾经找过秦天谈话。
在那之前，手机里曾经存了一张关于秦天的照片。
照片里的年轻人，阳光俊朗，面带微笑。
诺伊尔仔细对比了几分钟。
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穿着一样的衣服，留着一样的发型。
但那的确不是秦天。
此时，那位‘秦天’在简单聊了几句之后。
又钻进了团结厂里，再看不见。
这样的出现，就好像一有意走出来让人看到一般。
诺伊尔若有所思。
有些想不明白。
秦天为什么要搞一个自己的替身，放在团结厂里？
不过，这个头疼的问题，还是交给别人来思考吧……
诺伊尔掏出手机，开始编辑消息。
将自己在《流浪》电影剧组看到的机械外骨骼道具，团结厂和那个电影剧组的合作，以及对团结厂可能是超级电池制造商的猜测，全部写进了短消息中。
又着重在短消息中，写了自己对团结厂那位年轻的厂长秦天的疑惑和猜测。
并且将自己看到的，经过伪装的替身的事情，也写了进去。
检查无误之后，才点了发送。
这条消息，会直接发送到鹰酱国本土的CIA总部。
然而，就在诺伊尔忙着编辑消息的时候。
却没有注意到。
路边经过的一辆路虎车，缓缓靠边，停了下来。
一分钟后。
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身形壮硕，看起来足足有二百多斤的胖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