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叫骂一句，或者做出仇恨怨毒愤怒的表情，这两个人就每次都只是击打自己的身体，明明看起来没什么威力的攻击，每一次落在他身上都让他感到一阵十分强烈的剧痛。
这种痛苦是他从来没有受过的，但他此刻好像知道了那些跪在他面前的人是什么感受了。
夜狩局可不是治安队，夜狩局内对超凡者的处置完全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法律，再加上超凡者往往身强体壮意志坚定，所以对这些超凡者用这种程度的拷打是再简单不过，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嗯，可以了。”
看着柯辰淼脸上的神情，其中一人满意地点点头道。
“那就带出去吧。”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柯辰淼抬起头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终于要结束了吗。
突然一股冰冷刺激的激流冲刷着柯辰淼全身，将他脸上的东西和身上的骚味一同冲洗干净，但同时柯辰淼感受到原本身体上刚有缓和的痛苦再度被刺激得疼痛了起来，柯辰淼顿时被痛的大叫了起来，只是那股激烈的水流也因此冲进了柯辰淼的嘴中，搞得柯辰淼被呛得涕泗横流。
幸好冲水来得突然结束的也快，柯辰淼垂着头大口喘息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快麻木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上前拿出一支镇静剂打在了柯辰淼身上。
柯辰淼感受着身体迅速变得无力，但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身体的痛苦也有所缓和。
那两人胡乱擦过柯辰淼的身体，将他从十字架上解绑了下来，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押了出去。
毕竟这里还不是拷问室，不能做的太难看了。
“嗯，这样才像话多了嘛。”
审讯室内，季长春满意地看着柯辰淼这副清爽的模样。
柯辰淼被架在座椅上，重新固定好四肢在座椅上。
“柯少爷，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话了吗。”
听到柯少爷这个熟悉的词，柯辰淼抬起头麻木地点了点头。
效果有些意外的好啊。
季长春拿出没什么用的笔记，再度向柯辰淼问了一些刚刚问过万泉的问题。
柯辰淼几乎是极为顺从的有问必答，只不过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问出来的结果跟其他两人差不多，还真是个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少爷呢。
“岭城学院的学生就是这种人？”
季长春面带不屑地看着柯辰淼这副样子，突然想着虞城的学院在启山集团还在的时候，好像启山的那几位董事的孩子在学院内跟这个柯辰淼的做法好像也差不多，同样是一样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只能说这是学院的问题了。”
夏浮看着监控中的柯辰淼对着身边同样不解的石榴淡淡地解释道，“不管是虞城，还是岭城，这些公司的实力和影响力都干涉到了学院的运行，但学院却没拿出对应的方法，或者他们的方法就是妥协和加入，所以才有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