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可是花中老手啊,女人一停止挣扎,那就是默许了。他也不想再废话,把秦盼春的棉衣脱了,扔到地上……
门窗紧闭,炭火通红,房屋里还真的是暖洋洋的。俩人就躺在那衣服堆上,任由炭火把那肌肤炙烤得火热,都没有一句怨言,喉咙里发出的尽是焦喘。
风雨过后,文贤贵汗都冒出来了,他衣服都不穿,过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才过来坐下。拍了一下秦盼春的屁股,意犹未尽的说:
“还挺够味的嘛,赵老财那家伙,怎么就舍得扔下你了。”
到底是女人,秦盼春还是有着羞涩感,她抓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起来,边系边说:
“文所长,我都跟你了,你可要帮我,不能让那赵凯欺负我一个外人啊。”
“他要怎么欺负你,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文贤贵有着几分疑惑,还搞不清楚其中道道呢。
秦盼春系好的裤子,又把衣服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担心的说:
“赵凯要学他爹抛妻弃子,那这个家以后不就我一个外人了吗,他的儿女,哪能容得下我这个二奶奶呀。”
听了秦盼春的话,文贤贵为之一振,立刻煽风点火:
“那是肯定的,赵老财走了,赵凯就不会容你,不管他要不要跟别的女人跑,你都要有这个心。”
“这不正是我担心的吗?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放心,你陪我睡过,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能让你受欺负吗。”
“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个都那样,你要帮了我才信。”
“……”
世间的事啊,有很多就是这样糊里糊涂,摸不清头脑,就那么凑巧的发生在一起了。文贤贵都没有说赵凯要怎么怎么样,秦盼春自己就巴拉巴拉的说出了一大堆,把心里所担心的当成就要发生的。
就这样,一个张开口子,另一个自己就往口子里钻,这要不发生点什么大事,都对不起眼前的这一盆炭火了。
有了文贤贵这个靠山,秦盼春似乎也不那么怕了,俩人在办公室里叽里咕噜的密谋了好久。那炭火上面都起了一层白灰,渐渐要灭下去了,她才出来。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外面的世界也起了一层白灰。不对,灰没有那么白,那是雪,就在他们两人的房间里火热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雪。雪不大,是那种鱼眼雪,薄薄的一层,但也足够让地上和屋顶都白了。
好几年没看到雪了,秦盼君心情大好,想把文贤贵也叫出来看的。只是做贼心虚,她和文贤贵的事,怎么好张扬啊。于是,踏着雪地上的一行脚印,她快速的离开了警务所。
门一开,屋子里的暖气马上就跑光了,同时,也让文贤贵看到了外面的雪。秦盼春后脚刚走,他的前脚就跨出了门槛。他张开了双手,大声的喊:
“哇!下雪了,怪不得那么冷。铁生,三平,快点出来看雪。”
叫了两声,他才意识到今天警务所里没有其他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