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个人来到了机房旁边的工位上，打开电脑，拉开论坛后台。
顺便点了一份外卖，静静等着。
九点。
苏朝文发来微信：
【已经在百乐门会所，张亮搂着妹子嗨皮的不行。】
谢安立刻把百乐门地址发给凌雁秋。
凌雁秋秒回：
【立刻出警，整顿娱乐行业的有偿陪侍和票昌服务。】
谢安高兴的不行。
【凌队，666。】
【基操，为人民服务。】
【凌队666+1。请收下我的膝盖。】
【滚。】
凌队说话就不像冷美人那么客气了。
谢安却笑得不行，开始脑补张亮今晚被抓的画面。
……
百乐门会所。
A101包厢。
灯光暗淡，纸醉金迷。
苏朝文办事还是可以的，一顿猛夸张亮，疯狂灌酒。直让张亮飘的不行，搂着妹子一顿狂摸狠亲。
“恭喜张哥啊，三天后你就是公司经理了。这一瓶，干了。”
张亮更飘了，“干了。”
一瓶下去，苏朝文就捂着肚子，表示自己不行了，得去外面吐一下。随后便逃之夭夭。
张亮很上头，并未意识到什么，把妹子按在沙发上就要来。
就这时候，包厢大门“嘭”的一声被推开。
穿着便装的凌雁秋带着廖勇几个便衣冲了进来。
“带走。”
张亮瞬间被吓尿了，“警官，我是金瑞公司的……”
“带走！！”
……
审讯室。
面对白亮刺眼的灯光，张亮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特别是看见对面坐着的冷冽女警凌雁秋后，更是如芒在背。
不过，张亮终究是职场老油条。
对法律还是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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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偿陪侍惩罚不大。
至于票昌，还不至于。就算坐实了，最严重也就十五天，一般可以保释，让家人来领，次日就可以出去。
想到这里，张亮变得很淡定，“警官，我在包厢只是喝多了。但我们没有金钱交易。够不着票昌吧？”
能说出这话，说明他还思路很清晰。
票昌，有一个重要标准。
得有资金往来。
不然很难定案。
凌雁秋也不含糊，直接道：“百乐门的事情，我们会查清楚。你无须解释。”
张亮松了口气，“那就好。”
啪！
凌雁秋猛的一拍桌子，“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我们得到消息，你涉嫌指使张强谋杀李兵。”
其实最好的效果，就是说张强告密。
但警方不能诈供。
不合法。
刑事诉讼法第五十条和第五十二条规定：侦查人员必须依照法定程序收集证据，严禁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收集证据，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
另外，诱供所得的证据在诉讼中由于其取得的程序违法而不具有可采性，将会被排除，不得作为审判的依据。如果遇到警方诱供的情况，可以向检察院举报。
凌雁秋只好使用次一等的办法。
饶是如此，张亮已经吓得不轻，本能否认，“污蔑！”
“呵！”凌雁秋冷哼，“根据可靠消息，此事已经牵扯到了徐靖。徐靖都自身难保。你还要否认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我以零口供定你的罪。你这辈子就要没了。”
嘶！
张强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渗透出瀑布汗。腿脚也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凌雁秋冷冰冰的态度，再次拍了把桌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可以减轻你的罪行。我只审问你这一次，错过了。我会以零口供定你的罪。”
啪！
张亮吓得从椅子上滑落，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