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缓了一刻钟，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个九岁孩子，那眼神，就如同八十多岁的老者……
“怎么样，感觉如何？”
听到爷爷的询问，风羽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到，就是活了一世。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
风羽没有喊爷爷，不是生气，不是情绪，就是很平淡，地心明白，这种感觉要好几天才可消散的。
“羽儿，这就是一个人的一生，现在想想，人的一生，有什么意思和意义吗？”
风羽这一世，是个学者，宇宙探索时期的学者……平平淡淡的一生，虽然平淡，可也一眼就认全了这看河石内所有物件。
“这么看来，我刚才去的那个世界，是真实的？”
风羽环顾了周边一眼，问道。
地心看着两眼无神的风羽，他不敢让他去体悟过激的人生，就是怕如今的他还承受不住，就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学者人生，都够他缓好些天了。
“嗯！真实的，距今已经十多万年以前的人类。”
还在慢慢恢复心态的风羽终于在体内自行运转的灵力养护之下，意识逐渐清明。
“爷爷，你为什么让我去体验那一段人生，我感觉我一下子就老了，都不是小孩子了。”
地心没有回答，相信风羽也已经不需要回答了，他会想明白的。
风羽感觉到了可笑，自己那一生极力贬低否认的修炼，和如今就在自己体内流转的灵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何其可笑，自己一辈子用科学的角度去否认修炼，如今还能回去给当时的人们道歉吗？道歉有用吗？
刚醒来之时，怀疑一切的真假，慢慢意识到，这一切不会假，起码，这个床，不就是一个沉浸式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