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一一辨认，没看到白秉贤。
她侧头对跟在她身旁的石磊激动地说道，“没有他，没有他！”
“宸悦。”
邹宸宇大声唤着邹宸悦，“你快过来看看。”
邹宸悦脸上的激动瞬间凝结，颤抖着嘴唇，问邹宸宇，”是……是白秉贤吗？“
“我不知道。他的脸已经毁了，但身形看着像。”
虽然残忍，邹宸宇还是告诉邹宸悦，等她来确认。
“身形像？”
邹宸悦拇指紧紧地扣在手心里，指甲扎破手心也没感觉。
她咬着唇，逼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那具遗体。
会是白秉贤吗？
石磊见邹宸悦步子虚软，伸手搀扶着她，“我扶你过去。”
“好。”
邹宸悦没有拒绝，半靠在石磊的怀中，艰难地走着。
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像是怎么也走不到。
她想逃避，不想确认那具遗体是不是白秉贤，可她又必须确认。
不管白秉贤是死是活，她都必须将他带回去。
石磊还是第一回有机会和邹宸悦如此亲密，却是这样情况下。
终于邹宸悦的步子停在那具遗体的身旁，她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人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五官。
看身形确实像白秉贤，身上的衣服也毁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石磊紧蹙眉头，他和邹宸宇一样从身形上判断像是白秉贤，但他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