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缓缓抬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自己，声音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惶恐，几乎要带着哭腔：“大人，您.......您是说让我留下吗？”
颠倒和平衡，见到这一幕，内心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激动得满脸通红，像是生怕错过什么似的，抢着出声说道。
“自然是让你留下，不然还能有谁！”
“封禁，你留在这儿好好伺候轮回大人，若是伺候不好，当心我们拿你是问。”
“你们.......”，封禁狠狠的瞪了一眼，又气呼呼的低下头不敢在过多言语。
平衡和颠倒自然没有理会，反而恭敬地齐齐俯身叩首，额头重重地磕在满是砂砾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轮回大人，我等告退！”
说完，祂们便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直到楚牧不耐烦地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好勒，我等这就滚！”两人如获大赦，也顾不得许多，竟真的在地上连滚带爬，身影在狂风中显得狼狈不堪。
很快便消失在死寂荒芜的尽头。
“大...大人，不知您留小统下来是还有什么要询问的吗？”，封禁结结巴巴道，这会儿祂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早知道不多嘴了，不然都不至于会被留下来。
楚牧等到另外两个系统都离开后，反复探查了两遍，确定无误后。
他面无表情的向着前方走了过去，并用法则隔绝了这方空间。
封禁敏锐察觉到法则波动，惶恐得声音都变了调，急忙出声解释：“大人，小统的能力特殊，在我能力的影响之下，哪怕像您这种至高无上的存在，除非靠近，不然也是无法探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