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一直都在我的梦境之中？
可是，当我听到白李的这句话，随后开始回忆我的梦境后。
我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属于白李的影子存在。
怎么回事？
况且，白李不是离开纸灵谷，去接向远、薛征和薛橙三个人过来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梦境之中的经历？
我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既然这样，那么，我体内那无面人的负面力量是不是已经被彻底清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还需不需要继续修炼山之术呢？”
紧接着，我也将我心中最重要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自从知道那无面人的负面力量便是新世界背后的主谋，我心里就感到无比愧疚。
愧疚于为什么那力量偏偏会进入到我的身体之中。
如果说，我体内并没有出现那属于无面人的负面力量。
想来，所有人也都不会遭遇如此威胁。
现如今，谭清和九橡也还没有回来。
他们两个人到底安不安全？
我也不敢确定。
当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我便一直盯着白李。
我多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我想要听到的答案。
可是，白李却摇了摇头。
“路明，那力量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消失不见，所以，你还是需要修炼山之术。”
听到白李这么说。
我如坠冰窟。
既然这无面人的负面力量并没有这么简单地消失。
为什么我在那梦境林家村的时候，又会有着那般特殊的感觉呢？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一时间，我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
就好像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努力，最终，也只能成为被哀牢山背后那神秘力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颗棋子……
想到这里，我有些恍惚，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之后，白李开口，打破了房间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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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咱们说说借用力量的事情吧。”
听到白李的声音之后。
我回过神来。
借用力量。
对啊。
之所以白李会离开纸灵谷，将向远、薛征和薛橙接过来。
都是因为我需要借用他们三个人的力量。
可是，我又怎么好说出口呢？
把三个活生生的人变成雾气……
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更何况，在此之前，向远、薛征和薛橙都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
我们原本就是非亲非故的关系。
一味地让他们三个人为我付出，而我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回报方式。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内心也是无比愧疚。
犹豫着，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而听到白李所说的话。
向远、薛征和薛橙三个人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看来，在白李将他们三个人带回到纸灵谷的过程中，并没有告诉他们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既然如此，我又应该如何开口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看着我这一脸纠结的样子，坐在我身边的向远率先开口：“路明，我们几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直接说吧。”
向远还是那么善解人意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做不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