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也不算完全自由。
他渴望的自由，只有杀了凰照才能完全实现。
“另外，你加强自身的方式过于极端，我跟师父要了一些加强天凤体质的方法，但是神魂强度，只能依赖于祖凤的传承了。”
这是祖凤给自己后代留下来的弊病，林昭是没法解决的。
“若是能加强体质也算是加强我的上限了……”曲殊沉吟片刻，随即点了点头：“那么，就这么做吧。”
林昭松了口气。
虽然对曲殊的反应早有预料，但是当曲殊真正点头的这一刻，她还是不免庆幸。
好在曲殊没有走到最极端这一步。
无论之前的轮回之中曲殊的结局怎么样，但这一场轮回中，她与曲殊有这样一段相处，她就不会坐视不管。
和曲殊敲定之后的计划后，林昭和苏白一起走向自己的院子。
林昭看着曲殊一个人跟个呆头鹅一样站在院门口，目送二人离去，道：“你这个人就是别扭，现在也不打算寻死，怎么不去找林昭？”
曲殊回眸看向她。
那眼中恢复得冷意让金芽差点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的事情和你无关。”曲殊手中一枚铜钱被高高抛起，然后他按住那落在手中的铜钱，看了一眼后，摇了摇头：“给你算了一卦。”
金芽好奇的问道：“你还有这本事？我卦象如何？”
曲殊道：“大凶。。”
金芽：“……”她就不该问。
将金芽气走以后，曲殊看着手心中的铜钱，眸子眯了起来。。
即便他和凰照之间的结局被改写，有些东西还是改变不了的。
林昭的丈夫会死掉一位。
至于是谁？
是如今和林昭已经有了道侣之名的苏白，毕竟身为最后一位创世神尊，当天神复苏的时候，他首当其冲要在前线战斗，对上天神的，死亡的概率是最大的。
还是紫瞳琉璃体的宁问归？
其实曲殊在两人之中更偏向宁问归
这个紫瞳琉璃体实在是出现的诡异，一个气运耗尽的位面，靠着旁门左道诞生了神的身躯，这个拥有身躯的人心思脆弱，不就是天神最好的容器么？
天神将他的身躯作为了容器，那么原本的主人也就难逃一个死字了。
但是在宁问归和自己之中，曲殊更偏向于，死的是自己。
因为他无限逼近祖凤的时候，命运也就和祖凤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