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子心中都想哭，他的这个徒弟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能不能先给他看不看，偷偷哄了去，多好啊。
李毓手中的两坛酒也没有放下，对着程五通道：“能不能让人把这琉璃杯洗一洗。”
程五通和程老大夫都有点懵，洗了干嘛？这不是拿给别人观赏的吗？
程五通看了一眼自己爹，程老大夫点了点头：“去吧。”
程五通连忙笑着道：“下人笨手笨脚的，还是我去洗。”
“先生请坐。”程老大夫伸手示意李毓坐下。
李毓顺势坐下：“今日元白谢恩宴，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把琉璃杯拿来了，反正放我那也是无用之物。”
程老大夫实在是佩服李修毓，居然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别人，要是他就舍不得了。
张老夫子心都在落泪了：无用之物，能不能想下为师，为师专门喜欢这种无用之物。
院长也是有点心疼，但是看了一眼张老大夫的样子，算了，人家做恩师的都没有，对比下，心里瞬间舒服了很多。
没有就没有吧，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李毓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恩师和院长心中在躺泪了。
李毓很好奇琉璃杯是多少价格，然后假装自己很懂的样子，打算套话：“是啊，这种东西有价无市，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涨了些，不过钱财这些东西，多了也有多了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