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渊总感觉首领有的时候非常熟悉，就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而且对方对于自己的种种小习惯什么的也很清楚。
上一回因为感应棋子的时候有点吃力，黎渊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首领递过来的热茶。
然后惊奇的发现竟然是自己最喜欢喝的茉莉花茶还加了冰糖。
清甜的茶水有效缓解了黎渊的紧张情绪和消耗过大的精神。
他在诸多茶水中偏爱茉莉花茶是个非常小众的秘密，甚至说方晴元和安永宁他俩都不一定知道。
因为黎渊平时也不经常喝茶，更不会和别人谈论这些。
这些小细节让他感到诧异之余也有点小小的惊惧。
首领既然能连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都了如指掌，他是否早就在系统并未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就已经开始了监视？
又或者他拥有着什么十分高超的读心术一类的异能，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纷杂的思绪最终还是停留在黎渊踏进熟悉的里屋。
“今天我们来玩点别的。”
他刚走进去就听到首领这样说，桌子上那下了好几天的棋盘此刻也消失不见。
“玩什么？”
黎渊现在已经能做到和首领正常对话了，就像正常的朋友，和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不同。
“21点。”
首领坐到他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话音刚落手中就出现了一叠扑克牌。
21点是一款十分简单的游戏，明面上来看就是一款赌大小的游戏。
不过这种游戏都有一个非常经典的要素，那就是博弈心理。
揣测对手的心理，通过对手的表现预判其手中的点数大小，或者是误导对方等。
“玩过吗？不需要再额外讲解规则了吧。”
鎏金扑克牌在首领的指尖跳跃，他洗牌的样子十分娴熟，看样子也是个中老手了。
“但是今天的小游戏呢，要下点赌注才好玩。”
一听到赌注这两个字，黎渊马上战术警觉了，他就知道首领突然不下棋了肯定没好事。
而且21点他也没什么把握，一是因为黎渊自认为运气实在不敢恭维。
二则是像到达了首领这种实力的人，他想要出老千实在是太容易了，而且黎渊还无法找到破绽。
但凡他玩点暗箱操作，那黎渊今天怕是要把自己的老底全都输出去。
“谁输了，就必须回答对方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都可以。如何？”
面对首领看似问询实则不容置疑的话语，这回黎渊选择了沉默。
他正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拼手气而感到一阵担忧。
可要是首领单纯的就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关于国安局还有其他事情的消息，他完全用不着这样。
以小游戏的形式让自己在挫败中主动吐出情报，是恶趣味吗？
在黎渊的一片胡思乱想之中，第一局已经悄然开始，被洗好打乱的暗金色扑克牌推到他面前。
黎渊如梦初醒，抬手拿起了第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