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娘不敲门了,开始和那个女人诉苦:“姑娘,你不能这样啊,我带着孙子坐硬座坐不下,我孙子那么小,我又老胳膊老腿的,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你都给我换了,就好人做到底,别换了。”
那个姑娘能住上软卧,家境自然是不差的,也没吃过苦,见过硬座的环境,怎么可能愿意过去。
梁春宜就听到她慌乱地开口:“不行不行,硬座我都挤不进去,而且我过去的时候有人还在那里坐着,我不和你换了。”
这时候,梁春宜和陆长州一家人也吃完了饭,陆长州把饭盒一收拾,准备出去刷。
梁春宜打开了包厢的门,她和陆大姑搂着孩子往外看,看那个大娘和姑娘谁能争得过谁。
不止她们这个包厢,其他的包厢也都开了门,还有人走出来围着看,这个卧铺车厢,很快站满了人。
陆大姑和梁春宜说:“小姑娘一个人出门没经验,不知道好心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我看她缠不过这个大娘。”
果然,下一秒那个大娘往走廊上一坐,拍着腿大哭:“哎呦,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姑娘多狠的心啊,非逼我一个老婆子带着小孩去硬座。说好的事也能不算话,这是欺负我们老人孩子没有靠山啊!”
姑娘急得脸都红了:“我没有。那是我的软卧,而且是你一开始骗我的,说你的是硬卧我才换的,我……”
姑娘还没有说完话,那个大娘哭喊着打断了她的话:“你不仅不可怜我们俩老弱,还说谎骗大家,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姑娘也看出来了,这个大娘是个泼皮,她就是不准备让出来她的软卧了。
姑娘也不和她客气了:“反正我不和你换,你说再多也没用,你快点带你的孙子走吧。”
那个大娘一看这姑娘这样,也不装可怜,直接带着小孙子往梁春宜隔壁包厢下铺一躺:“你给我们换了,现在这就是我们的床,我们不走,你愿意在这儿就在这儿吧。”
姑娘直接被气哭了:“你们耍无赖!这是我的床!”
大娘:“谁能证明这是你的床?”
她看了周围一圈人,眼神凶狠狠的,要是这些人敢替小姑娘说话,别怪她不讲理。
刚刚大娘的难缠大家都看到了,出门在外,谁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如果那个姑娘和梁春宜是一个包厢的,有陆长州在,她倒是愿意为那个姑娘说话。
但她和姑娘不一个包厢,具体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两人怎么换的她也不知道,到时候有可能帮不了忙不说,还惹一身骚,她没有说话。
不过她给走过来的陆长州一个示意,接过他手里的饭盒说:“你去叫个乘务员过来吧。”
她帮不了小姑娘说话,但火车上有能处理这事的人。
陆长州朝大娘还有那个姑娘那里看一眼,“嗯”了一声,转身迈开长腿又离开了软卧车厢。
没多久,陆长州回来,紧接着,两个乘务员过来了。
这时候姑娘和大娘还在吵,但是因为大娘耍无赖,姑娘又不敢上手拉她,形势就僵住了,一个哭着让大娘走,一个死也不从床上下来。
乘务员过来之后,非常简单粗暴,查票。
现在买火车票,硬座硬卧软卧,那可不是买一张票,程序比后世复杂,而且还要验身份,没有身份证明就是黑户,直接抓起来送派出所。
幸好,那个姑娘一开始脑子没有傻到底,并没有和那个大娘换票。
不然她真的百口莫辩,连乘务员都帮不了她。
最后那个大娘和她孙子,被乘务员带走了。
泼皮大娘也是欺软怕硬,原本她还想对着乘务员撒泼,想硬赖在软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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