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低垂着眼眸,想抽出来:“我没事。”
陆长州用了巧劲,没让她抽动,他大拇指在她手心上鲜红的四个指甲痕上摸了摸:“红了。”
“没破,我不会伤害我自己的,我又没错。”
梁春宜心里十分气愤委屈,恨不得马上找出来那个贴她大字报的人打一顿。
“我明明没做过那些事。”
看着陆长州关心担忧的脸,梁春宜眼里才露出委屈,眼圈一红,忍不住想哭。
陆长州抱住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我知道,我知道。”
听到梁春宜的带着哭音的话,陆长州感觉自己胸口像是被人用重锤砸了下,闷疼得喘不过来气。
对那个让自己媳妇委屈难受的举报者,陆长州难得产生想揍死人的冲动。
梁春宜被陆长州抱着,感受到他的安抚,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
陆长州:“我在部队听到消息了。”
其实是首长找他,举报信送到了首长眼前。
陆长州不放心梁春宜,她家里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本来她就害怕。
再经历一次,自己媳妇那么柔弱,他一想到她被欺负得只能在家默默哭的模样,怎么可能在营区待的住。
“这几天估计会有人来咱家里调查,不用害怕。”
梁春宜医院的职位来的光明正大,谁来查都说不出来什么。
至于什么小资腐败,纯属无稽之谈,来他家里一趟就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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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正苗红,又是守卫国家的军人,立下不知道多少战功,自己媳妇嫁给了她就证明她背景经得起调查,不会有事。
“不过家里的一些东西得收一收,比如你的书什么的。”
说着陆长州松开梁春宜,亲自去房里收拾那些书,除此之外,家里没有一点超出规定的东西。
顶多他们平时吃的好点,那也是花的他的工资,他们想吃,别人能说啥,大家一样的工资。
再说了,就是想在这上面找茬,也得找到东西再说,他们都吃了。
至于药材,泡药浴都泡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一点,直接说身体不好需要吃药。
陆长州说:“书我带走。”
梁春宜拿过他手里的书:“不用,我自己藏,不会有人找到,你带走别人能看到。”
梁春宜让陆长州回营区:“你比我消息灵通,你问问首长怎么处理我?明明我合规合法进的医院。”
“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陆长州不放心,在他眼里,梁春宜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人,谁都能欺负。
这时候陆大姑匆匆忙忙从外面推着孩子回来,梁春宜指了下门口说:“有大姑和孩子陪我呢。再说了,你在家事情也不会解决。”
陆长州揉了揉她的头发,改变主意:“好。”
替梁春宜洗刷冤屈,抓住诬陷她的人,才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