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她觉得周司维比之前几个真的好太多。
甚至有点希望,那家伙别阻止。
但心里又不愿意这么早定下来。
幸好这时魏姑妈又过来了,把督军扯去喝酒,双方家长才没提到什么时候订婚,让她稍微喘了口气。
周司维很体贴的给她一杯果汁,笑问:“周六有个朋友的黄桃园子成熟了,邀请我去采摘,许小姐要不要一起?”
见她犹豫,又笑道:“可以带妹妹。”
锦夜看了看没走远的魏太太,“我周六上午要去做旗袍,下午才有空。”
感觉自己就是个渣女。
“可以。”周司维像是松了口气,眼底明亮了些,“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去接你。”
锦夜也松了口气,“好。”
终于可以不用应酬,回房躺着了。
好惊险,好累的一天。
锦夜跟周司维告辞,就上了二楼,往她房间的过道分叉口上,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劫去另一边。
熟悉的气息袭来,“你——”
对上魏良辰骄横的浓眉,深邃锐利的眼,锦夜呼吸一滞,又怕佣人或者客人上来,推开他,快步越过。
可是魏良辰更快一步挡在前面,高大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矗立在那里,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去给周司维说你没空去摘桃子。”
锦夜觉得他真是蛮不讲理,往他边上一挪,腿上动作幅度变大,又是扯的一阵发疼,身上那点反骨被激发了,小脸发白,“我不去。”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魏良辰扯住她,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眸色一暗,“怎么回事?”
锦夜瞪他,“你说呢?”
魏良辰一怔,“不舒服还去跳舞?
“我一开始不想去,是你让我去的,后来又是谁把我扯来扯去?”
魏良辰面上难得露出一点愧色,嘴上还硬,“我看你还跳得挺欢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挺欢了?你——”
忽然魏良辰把她打横抱起,语气还凶巴巴的,“叫你去涂药膏你怎没去。”
锦夜:“我哪有时间。也不方便。”
魏良辰径直上了三楼,踢开门,把她放床上,“就会跟我找借口,在周司维和太太面前不见你找借口。”
锦夜想说,也没见你帮忙啊。
但她躺下就不想说话了。
他在抽屉里摸索出药膏,就来掀她的裙子,锦夜捂紧,“我自己来。”
“害羞什么,看了多少遍了。”
“不要——”锦夜面红耳赤,“我想去洗手间。”
魏良辰看了她一眼,耳朵都红了,终于有点温顺乖巧的样子,嘴角微勾,抱着她去了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
他房里的洗手间比百乐的不知大多少,黑白地板,大理石墙面,晶莹壁灯,黑色台面越发映得她的肌肤洁白如雪。
他不想走了。
锦夜的双眸在灯下朦胧又璀璨,声音带着求饶的味道,“你出去。”
“小性子还使上瘾了?”魏良辰声音有点暗哑,眼神越发幽深,“你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我是禽兽?”
可不就是吗?锦夜抗不过他,羞愤看他动作。
一阵清凉的感觉弥漫开来,倒没那么难受了。
但真是好难堪,她的脸跟着了火一样,“好了没?”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涂了个遍。魏良辰嗯了一声,拉下她的裙摆,大掌在她腰间一使力,她的上身便贴在他胸膛上。
空气瞬间变得浓稠。
他的目光幽幽暗暗落在她脸上,鼻尖碰着鼻尖,要亲不亲,呼吸灼热。
还说不是禽兽,又发情了。
见他忽然靠近,锦夜心惊肉跳,“今晚是真的不——”
魏良辰长臂一伸,取下她后面柜子上的瓶子,坏笑:“你以为我干嘛,我就是想,法兰西的货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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