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瑶是假孕,别人不知,佩儿心里清楚,猛然看到那么一大摊血,佩儿哪敢耽搁,鞋都跑险些跑掉。
老夫人从畅新院出来还没回到松龄院,在路上离着老远便听佩儿的喊声,听到周玉瑶出事,顾不得其他,心脏险些停了不动:“侧夫人怎么了?”
佩儿听到老夫人的声音,顺着声跑来:“老夫人,侧夫人流血了,您快去看看吧。”
原本这个场景佩儿在脑海里是演练过好几遍,只是演练的是假,这次是真。
“什么?”老夫人的心真的停了:“快,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老夫人边喊边往芙蓉院去,急得孔嬷嬷赶紧扶着。
周玉瑶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终于缓和下来。
“玉瑶,玉瑶!”老夫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了进来。
周玉瑶听到老夫人的声音,强撑着身体起床,看着裤子和床上的血,一咬牙,索生现在流血了,想躲也躲不过,想捂也捂不住了,她这身孕左右是“流了”也,那就按计划行事。
“老夫人,老夫人!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啊!”周玉瑶哭得伤心欲绝。
老夫人一进门便瞧见满床的血,两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险些背过去气去。
“老夫人,老夫人!”孔嬷嬷赶紧掐着人中,另一只不停地捋捋。
幸亏孔嬷嬷反应得快,老夫人终于缓过劲来。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老夫人一缓过来就喊大夫。
老夫人不敢看床上的血,心疼的直捶胸:“这是怎么了啊!老天爷,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老夫人,是夫人,是夫人每日给我送安胎药,又每日给我吃食,我就是喝了那安胎药吃了那些吃食才……老夫人,您要替玉瑶做主啊!”
周玉瑶直接把矛头指向江攸宁,一口咬定就是江攸宁干的。
“你是说攸宁害得你?”老夫人不信。
“夫人心地善良,怎么会。”孔嬷嬷也不信。
“不是夫人会是谁,是夫人每日送安胎药,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夫人每日送吃食,还让冬玉看着我吃完,这也是府里都知道的啊,不是她会是谁?”
“老夫人,我的孩子没了,这可是您的孙子啊!”
周玉瑶知道老夫人不信,就拿孩子说事,她是稳稳地拿住了老夫人心疼孩子。
果然,老夫人不能听到这话:“来人,去把夫人叫来!”
周玉瑶冷冷偷哼一声,今日,她就是咬死了江攸宁。
大夫来了,慌不停地进门。
周玉瑶见不是上次的大夫,脸色一惊。
“快,快瞧瞧。”老夫人直接把大夫拽到床前。
大夫顾不上说话,只点着头开始诊脉。
“怎么样?”老夫人还抱一丝希望。
大夫叹口气:“老夫人,侧夫人是吃了打胎的药,所以流了血。”
一听是打胎药,老夫人瞪大眼睛:“当真是打胎的药?”
“是的,幸好这打胎药分量不多,这才只是流了些血,若是十足的分量,侧夫人恐怕性命堪忧。”大夫实话实说,不敢有一丝隐瞒。
“分量不多什么意思?”
“要不么这打胎药下得不够,要么就是喝下去后又吐了出来。”
老夫人顿了片刻,提着心问:“下地不够是不是不能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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