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南宫离看着指着自己的宁王。
大越太子?
皇帝脸色更难看:“宁王,大越太子刚到我大蜀,你就指控他陷害你?”
宁王摇头:“不是大越太子,是他,是穆君行。”
听到穆君行的名字,朝霞郡主脸色一怔。
“对,是他,是他和江攸宁一起陷害臣妹和宁王,是他们,江攸宁知道臣妹倾慕过穆君行,她嫉妒便想陷害臣妹,穆君行因为冷月不满宁王,两人不谋而合,臣妹好心请他们来赴宴,他们却陷害臣妹,请皇兄做主!”
平阳公主突然奔到皇帝脚前,指着穆君行和江攸宁。
名声已毁,不拽死江攸宁,她不甘心,不甘心!
突然被指控,穆君行和江攸宁两人彼此看了一眼。
一眼,两人默契的同时露出震惊神色。
穆君行扶着江攸宁走了过来,行礼:“见过皇上,臣不知犯了什么错,宁王和平阳公主竟要诬陷臣。”
皇帝打量过穆君行,看向江攸宁:“江攸宁,公主和宁王指控是你陷害,你有何话说?”
江攸宁不慌不忙,恭敬地上前:“回皇上,臣妇没有做过,臣妇感激公主邀请赴宴,臣妇不敢有任何逾越,方才是几位夫人要和臣妇叙聊叙聊,臣妇便和几位夫人一起说话,而后公主见臣妇衣裙上被洒了酒,便送了臣妇一身月影纱让臣妇更衣,臣妇感激不尽,怎会陷害公主,臣妇觉得月影纱珍贵,没舍得换,臣妇从房中那房中出来后没见几位夫人便在那边转了转,臣妇并没有遇到宁王和公主,再说臣妇一介女子怎的能在公主陷害公主。”
穆君行接着说:“皇上,臣的夫人和几位夫人去叙聊,一会儿过后臣便去找她,有侍女说她扭脚了让臣过去看看,臣在那边找到的夫人,臣和夫人一直没在这里啊,刚刚才过来,何来的陷害。”
这话,众人可以作证,他们两人一直没在这边,就刚刚才过来。
皇帝:“宁王说的冷月又是怎么回事?”
穆君行回:“皇上,冷月原是臣的一个外室,她却妄想做主母,竟然杀害臣的妾,臣将她赶走,她便跟了宁王,即便今日宁王把她交给臣处置,臣也没应,已和臣没关系,臣又何必对宁王心生不满。”
这件事,众人也可以作证。
人家夫妻两都没沾着边,关人家什么事!
皇帝扫向众人,虽没有人说话,但从他们的神情中已然看到答案。
南宫离看了看穆君行,上前开口:“皇上,本宫倒是认识穆君行,本宫觉得以他的人品不会因为一个曾经的外室而有这种行为。”
十年前战场上一战,南宫离相信穆君行不会做这种事。
这话一出,皇帝眼中闪过一抹不快,随即消散:“既然大越太子这么说,朕自然是信的。”
南宫离不说,皇帝也心知此事不是穆君行所为。
穆君行不屑手这种手段,他若出手,当是比这更厉害。
皇帝看了看江攸宁,江家的女儿,一介女子,深在闺中。
慢慢地,皇帝眼中的怀疑渐去。
“宁王,公主,你们做出此等丑事……”
皇帝的话没说完,公主就哭喊起来:“皇兄,臣妹冤枉啊,是他们害臣妹的。”
宁王跪地磕头:“皇上,臣冤枉。”
皇帝睨着两人,语气凌厉:“冤枉?众目睽睽之下,你们喊什么冤枉!平阳公主,既然你已和宁王成了好事,朕就成全你,剥去公主封号,赐婚宁王。”
谁陷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已成事实,平阳公主已然失去嫁给南宫离的资格。
赐给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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