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从南疆拿到圣蛊,利用圣蛊的力量解除了魔教毒药的控制,回到魔教杀了当时的魔教的教主当上了新任教主。
你娘为了追回圣蛊,装作委身于我,和我成婚,却在成婚后不久,偷了圣蛊想逃回南疆,但被我发现了,我并不想伤害你娘的,可你娘实在太过倔强,不肯乖乖跟我回来,我不小心伤了你娘,让她掉下悬崖。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我找了她十几年,才终于找到了她,我没想到她居然失忆了,还带着你嫁了人你。她不只背叛了我,还对那个男人情深义重,我不想杀她的,可她居然挡在那个男人身前,真是可笑。”
男人说到此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目光一转看向茯苓。“阿苓,你看,你的眼睛这么像我,你是我的孩子,桑延不是你爹。”
男人摊开手,微微转动着身子,语气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这是你娘当年住过的院子,你也在这里住了五年。阿苓,只要你愿意留下来,你就是我魔教的少主,我保证比你在南疆当圣女好多了。”
茯苓冷哼一声,“真是狗血又合理的故事。”
虽然男人话说得好听,但茯苓只觉得可笑,若他真的在乎她这个女儿,就不会故意引导她去找楚北策报仇,甚至在剧情里,眼睁睁的看着原主被那么多男人虐待而无动于衷。
什么情深义重,都是装的。不管是对南絮月还是对她。
如今他之所以告诉她身世,愿意认她,不过是看到了她的利用价值。
“看在你为我解惑的份上,我答应留你个全尸。”茯苓不为所动。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阿苓,我是你父亲,你真的要对我刀剑相向吗?”
“有病!”茯苓咒骂一声,懒得跟他废话,脚尖往地上一踩,运起轻功飞身上前,举着剑朝他刺去。
男人收起脸上虚伪的笑容,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就在茯苓快要刺中的时候,从男人身后飞出数柄暗器,朝她袭来。
茯苓在空中转了个身,长剑一挥将暗器打落,脚尖一点轻盈的落在池边的石头上。
二十几个手拿各种武器的黑衣人从屋檐后飞出,将男人团团护在身后。
“阿苓,看在你是我血脉的份上,为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做魔教的少主,还是和你娘一同葬在这里?”男人背着手,状似宽容的看着她。
茯苓将手里的长剑收起,从腰间掏出一根玻璃细管,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选你葬在这里!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等你死了,我会给你烧点纸。”
打群架太累,还是开挂吧!
一团烟雾瞬间从地上碎掉的瓶中飘散开来,男人本能察觉到危险,眉头紧锁,下意识往后退去。
茯苓快速抬起手臂,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飞速朝着男人飞去。
男人只觉得膝盖一麻,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整个人从空中掉了下来,砸落在秋千架上。
烟雾来得快去的也快,短短半分钟烟雾散去,所有黑衣人浑身瘫软的倒了一地。
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男人瞳孔一缩,语气中充满了诧异。“怎么会?”
明明圣蛊可以解百毒百蛊的,他怎么还会被药倒。
茯苓提着剑,越过倒了一地的黑衣人,走到他身边,泛着银光的长剑指着他的心窝。
“还有什么遗言吗?”
男人暗中试着催动内力,却发现自己压根调动不了,看着茯苓冷漠的眼神,男人心里这才有些紧张起来,他压低声音说道。
“阿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父亲,你的生命是我给的,你真的要弑父吗?你的心真的过的去吗?”
茯苓疑惑的看着他,“过得去啊!怎么就过不去了。你说你是我爹就是我爹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我还说我是你娘呢,只是长得比较年轻而已,你叫我叫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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