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明将手放下，走到瓦宁身前，说道：“你说你是混进邪灵教团的人，是怎么回事。”
楚天明通过神灵之眼，确认了瓦宁身上确实没有天外邪龙教徒特有的技能，而不是听其一面之词，就没有立刻下杀手。
不过要是确认瓦宁和邪灵教团有勾结，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下杀手。
“我...我叫瓦宁，是格里夫商会的最强打手。”瓦宁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楚天明看不懂这令牌。
格里夫商会什么的，楚天明真的不熟。
楚天明说道：“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还有...对，对了，我现在对格里夫商会的直接联系人是沃尔，他也知道我的身份，你去找他就行。”
这个名字，换成其他人或许还真的不熟，不过恰好楚天明就在中立城市碰到了沃尔。
楚天明问道：“你知道沃尔身边负责保护他的打手是谁吗？”
“我知道，是海尔。”
瓦宁立刻回答道。
楚天明紧盯着瓦宁，片刻后，他才说道：“好吧，看来你确实和格里夫有联系。不过你为什么会卧底在邪灵教团内？”
“这...”瓦宁讪讪一笑，说道：“是为了蓬莱仙境留下的遗产。而且说不定不止我，可能也有其他势力卧底在这些天外邪龙的教徒组织里。”
楚天明闻言，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不管你是不是卧底，你都对我的手下进行了攻击，于情于理，我杀了你都是合理的。”
瓦宁听出了楚天明的弦外之音，顿时吞了吞口水，说道：“您是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请尽管吩咐。”
“聪明。”楚天明夸奖了一句，然后道：“我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做。接下来我需要你继续隐藏在邪灵教团内，然后给我传递邪灵教团的信息。”
“这个简单。”瓦宁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给格里夫商店当卧底，和给楚天明当卧底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就是一份情报卖两家。
楚天明伸出手，掌心有一滴鲜红的液体，他说道：“不过我信不过你，这是我的技能，只要你将这个服下，我就信你。”
瓦宁看着这滴鲜红液体，心中的直感告诉他，最好还是不要将其服下。
然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眼下自己的小命被楚天明掌控着，也轮不到瓦宁做出任性的选择。
楚天明将鲜红液体弹出去，瓦宁张嘴将其吞下。
一瞬间，瓦宁就感觉自己和楚天明之间多了某种联系，或者说，就像是有一条锁链从楚天明的手中延伸开来，将自己牢牢束缚着。
楚天明说道：“我不会让你给我当一辈子的卧底，等邪灵教团灭亡，我自然会将这技能解除。”
‘等邪灵教团灭亡？那这不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瓦宁暗自苦笑。
邪灵教团何等强大。
而且手握能让上层世界强者出手的空间卡，瓦宁可不认为楚天明能和他们硬碰硬。
更何况还是消灭邪灵教团。
不过此时受到罪恶契约的约束，瓦宁也只能舔着脸说道：“当然，以大人您的实力，要对付邪灵教团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