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浪散去,但是保护罩却被玄武的蛇身瞬间击破。
蛇身狠狠抽在云归月的身上。
哪怕击中的是肩膀,但是却叫云归月的浑身痛的马上就要死掉了。
那种痛苦从胳膊传遍全身,好像每一根骨头都有了裂缝,马上就要松散,碎成一片一样。
她被逼出一口鲜血,大把的丹药塞进口中,灵泉水亦在悄无声息之间滋养着云归月的身体。
而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萧萧急的手都快要抓破了。
不是,这种情况,难道真的不需要他们出手吗?
怎么身边这个男人还能站的一动不动?
她悄悄打量过来,却见那犹如冰山一样矗立冷傲的眉头蹙起,漆黑的眸光里只有主子一个人的身影。
而盛满的情绪就只是心疼。
他双手负在身后,胸膛起伏弧度颇大,显然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萧萧愈发觉得心惊。
从前她只觉得一切都为对方做到最好,才是最深刻的爱意。
但是现在却觉得,克制,更难做到。
明明心疼的要命,明明知道对方会受伤,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但是也要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在心中为她的进步加油呐喊。
很多时候,忍住不出手,才是让人佩服的极致隐忍。
云归月擦掉嘴角的血,看着眼前疯狂挣扎的玄武,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流光。
而对方还在痛苦的挣扎,只是吼骂声撕心裂肺。
“你个该死的人族,你竟然敢算计我,你对我的鳞片做了什么手脚!”
他竟然还有一瞬间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族是真诚的,但是没有想到,她才是最狡猾的那一个。
云归月心愈发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