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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加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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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仔细想季则尘这样的人,若是将他绑了,怎会还给他留一条活路。

难道当真不是季则尘?

陆朝央又不禁怀疑雪昧。

雪昧身上中着蛊,虽然暂且死不了,但不亲眼看他死,始终是个危险。

而且雪昧也是疯狗一条,也极有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如此作想,陆朝央站起身正欲开口,忽然有宫人急色匆匆而来。

陆朝央转过头。

是皇帝。

皇帝一至,在场众人皆俯身跪拜。

此前听说央王提着剑从外面冲进来,本以为是假的,谁料前来一看竟然是真的。

皇帝不由得眉心一蹙。

夏妃依偎在他身边,眺眼看见此场面,忽然噗笑出声:“陛下,你瞧,这两人像不像刚才我们在外面,看的那两只争斗的鸡?”

原本还有怒意的皇帝闻言,脸上怒意骤然消失,拥着夏妃笑看两人:“爱妃所言极是。”

夏妃浅笑掩唇,漂亮的眼眸落在陆朝央的身上,关切道:“虽然如此,陛下啊,央王在陛下面前持的这把剑,瞧着倒是锋利,瞧少师的脖颈都出血了。”

闻言,皇帝看向季则尘被划伤的脖颈,然后转眼看着陆朝央,冷淡的语气含着威仪:“央王。”

陆朝央冷笑,丢弃手中的剑,俯身跪拜。

皇帝坐在椅上,睥睨两人:“且来说说,你们为何而闹出这样一场戏?”

夏妃坐在他的身边,目光柔柔地摇着团扇,似也很好奇。

陆朝央虽心中怀疑是季则尘绑架自己,此刻还没有证据,当着皇帝的面不能说。

只道:“回陛下,臣与少师相约比武,一时忘了分寸。”

皇帝没有讲话,目光沉沉地乜斜一旁的季则尘。

他哪怕如众人般跪在地上,仍旧一身不可攀折的清冷骨。

皇帝在等他的回答。

季则尘温和地颔首:“与央王比武。”

两人口供一致,夏妃倒是又笑了,语气全是遗憾:“刚才过来时,听人说王爷是梦魇,怀疑少师将他绑起来过,所以前来亲自询问呢,原是比武啊。”

夏妃百无聊赖地靠在皇帝的怀中,睨着两人,“陛下,我们回去吧,这里好生无趣啊。”

当着众人面也如此妖妖姿态,众人见之,眉心轻蹙,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现在这夏妃正是皇帝的心头肉,听她说无趣也顾不及旁的,摆驾回去。

可没走几步,夏妃忽然无力地倒在地上。

如此变故吓坏众人。

“爱妃!”

皇帝忙将倒下的夏妃抱起来,眼中全是惶恐:“爱妃你怎么了?”

夏妃恰时慢悠悠地睁开眼,柔弱地依偎在皇帝的怀中。

她目光与不远处的青年对视,殷红的唇勾起,语气柔弱地扶额道:“陛下,许是臣妾的晕刀剑症状犯了,无事…别怪央王,他也不知道臣妾在。”

夏妃身体尤其古怪,晕血,晕刀剑,每每看见这些都会生一场大病。

严重则会吐血发疯,需要镇定药物才能缓和,故而她所出现之地,皆不许出现这些东西。

经她这样说,皇帝忽然想起,央王刚才分明已经见到夏妃在,却还没有收剑。

且央王如今越发不稳重,不仅将梦魇当真,还提剑而来,丝毫不曾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皇帝心中对这位,原本还算满意的皇子,莫名产生了厌恶感。

皇帝抱起无力的夏妃,神色冷淡地看了一眼陆朝央,顾不及斥责转身离去。

央王冲撞圣颜,事后被罚一年俸禄。

下午发生了什么,离得远点唐袅衣并不知晓。

她在将房中的余下的东西,都仔细地整理好。

天暮出黄昏色,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她以为是谷荷落下了东西,前去开门。

开门后并非是谷荷,而是前不久,还在季则尘身边的那个暗卫。

“主人请姑娘收拾好东西,尽快前往院中。”

唐袅衣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季则尘,不想去,但门口的人也赶不走。

最后她还是跟着侍女一道前去了。

苍穹中的余光刚收尽,一盏盏水晶琉璃灯点燃在梁壁上。

唐袅衣来时屋内没有点灯,但侍女说他在里面等着自己。

她抿手搭在门上,神色犹豫,随后用力推开房门。

屋内的光线很黯淡,但依稀能看见屋内,披着雪白长袍的青年正坐在前方,修长的手中握着小刀。

他神情转注地刻着木偶,秾丽的眉眼清冷如雪。

听见开门的声音,季则尘放下手中的物什,抬起头,对她缓缓弯起眼:“过来,点灯。”

静谧室内有压抑的气息在流转。

黑暗像是只能吞噬人的恶兽,哪怕里面端坐面如观音的慈悲青年,也还是会令人生出不安的心慌。

唐袅衣面带犹豫,选择没有关门。

她拿起门口的一盏被灯罩着的微弱豆灯,莲步小碎,无声地朝他走去。

还没有完全靠近,忽然被他倏然握住了手腕,用力地拽至怀中,反身压在一旁的短案上。

豆灯落地,两下便熄灭在琉璃灯罩中。

唐袅衣满脸错愕,双手抓住身后的桌角,微慌地掀抬起雾眸,透过灰暗朦胧的光线,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没想到,他竟也会用这样的法子骗人。

季则尘半阖眼睫,目光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垂头咬上她的唇,湿滑的舌顶开她柔软的唇瓣。

微薄的酒味渡进来,味有些甘苦。

他饮酒了?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她便被他不断往里试探的动作,弄得有些不适应。

他又舔又咬,简直要将她的嘴唇吞了。

“唔……”她眨着两扇沾着水汽的眼睫,伸手去推他。

季则尘含着她的唇,喉结滚动,闷哼了一声,伸手握住她。

满手黏糊的东西沾在她的腕上。

淡淡的酒味被一股腥味霸占。

唐袅衣想起刚才进来,他似在雕刻东西,这股味道…

是不是不小心割伤了他?

“时奴,你先放开我。”她气息不平地提醒他:“手,出血了。”

他没有听,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越来越吻得深,气息渐急。

黑暗中,他将那层斯文端方的皮被褪下了,此时的贪婪疯狂,才是他藏在慈悲皮囊下的真实。

这样的吻持续了许久才停下。

季则尘的下颌抵在她的肩上,脸侧俯在她的耳根,还微喘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模糊。

“你们很熟……”

他的声音太轻了,像是在呢喃,听得不太真切。

唐袅衣没有听见,见他停下便推开他。

他顺着她的力道倒在矮榻上,没有束上的乌黑长发覆在雪白的面上,似是美艳安静的尸体,清淡地睁眼看她四处寻东西照明。

唐袅衣在门罩旁的木支上,寻到了燃着一点猩红。

她抿住还发麻的红唇,挨个上前,将屋内的灯点亮。

屋内明亮了,转过身,自然便看见倚躺在短榻上的青年。

冷白的手腕垂下,雪白的袖口被血色浸染,而地上落着一把尖锐的刻刀。

他没有管手上的伤,也根本不在乎,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此时的他,给唐袅衣很诡异的感觉。

若是她一直站在这里,他就能一直看,直到血顺着伤口流净,美丽的身躯变得干瘪。

唐袅衣上前蹲在他的面前,垂眼看见修长手指上的血,眉心微颦。

虽然这种破碎的凄冷美,在他身上很难令人移开目光,但她还是见不得。

也不知道为何,他分明不弱,却总是一身的伤。

就像是天生喜欢用自残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欢愉,浑身都是冰冷的非人感。

唐袅衣抽出手腕上的绢帕,小心地托起他的手,动作温柔地裹住伤口。

期间还似感同身受般轻‘嘶’一声。

少女半跪在面前,梨花般白的裙裾散落在地上,低下云堆雾髻,像是捧着他的手,在舔伤口的血。

季则尘看着这样的她,心中忽然涌来古怪的感觉。

像是被什么虫子蛰咬了一下,有些疼,更多的是一种难言于口的舒服。

尤其是她包扎完后,抬起白净的小脸,满脸的愧疚:“抱歉,刚才都怪我不小心用刀伤到你了。”

哦,她以为手上的伤,是她刚才推他时不小心割伤的。

原来她并不知道,早在她推门那一刻,他其实是想要在今日,打算她做成傀儡的,但恍然间看见鲜活的她,产生了莫名不舍。

所以他就握住雕刻刀涌进手指,想用血珠争先恐后冒出来的快感,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念头。

季则尘轻眨眼中的迷雾,脸上浮一缕若有若无的笑,用受伤的手握住她。

唐袅衣想要抽手,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心中不忍,卸下力道任由他握着。

季则尘坐起身,力道很轻地抱起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盖下卷翘浓密的鸦黑睫羽:“无碍,不疼。”

是真的不疼。

还没有看见她与别人在一起,那种感觉难受,甚至对她眼中的愧疚、关心产生了抑制不住的欢愉感。

唐袅衣只听见他沉闷温和的声音,看不见他脸上迷乱浅笑如精怪般温柔得可怖。

她眼中的愧疚越发明显。

“我刚才在屋内。”

他忽然开口,语气不明:“做了个梦。”

梦见了她,像是一具木偶,不会笑,不会眉眼皆弯,唇边也荡不出梨涡,连看他的眼都是空空的,唯独对他身体进行探索时,才会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梨涡,甜得似麦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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