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穆无语，拳头攥紧又放下，心中不断默念对方是从上面下来的，要给面子，这才放下心底涌动的杀机。
不过韩青嘴是欠了点，但说出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对啊，两个小姑娘不可能单纯就是过来问他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随便上网或者问问老师都能够得到答案的问题。
刚刚他也是过于关注灵境，忽略了这个盲点，如今被这么一提醒，倒是咂摸出几个味来。
他看向韩青，想听听对方什么见解，然而，韩青丝毫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样子，眼睛死死盯着空间裂缝，就像之前的他一样，不同的是对方嘴里还哼着小曲。
硬了，拳头硬了。
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人的言行举止直戳自己肺管子？
“你说，那两个小姑娘过来是为了什么？”华穆黑着脸，为了他们苏云市的两个天才，他只能强忍着丢雷的冲动问道。
然而，韩青不为所动，眼神空洞，跟走神了一样，双腿抖个不停，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刚才对我爱搭不理，现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韩，青。”华穆也是服了，上面为什么要派这么个混蛋玩意下来，难道是自己哪方面的工作做的不到位？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韩青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领导的脸有些黑，他连忙找补道：“抱歉啊，老穆，刚刚有点走神。”
“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可以理解。”
你踏马这才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吧，神特么可以理解！
深吸了一口气，华穆平复好心情，打定主意回去一定得去买瓶降压药备着，不然迟早被这货给气出毛病。
“上官柔她们有什么问题？她们和你说了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韩青耸了耸肩，说道：“小姑娘想男人了呗。”
闻听此言，华穆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良久，才缓过来道：“咳咳，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这是很正常的事。”
“和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虽说九州规定到十八岁才能自由恋爱，但早恋也没有禁止，尤其是对启灵者的情感方面更是纵容，毕竟普通人到十八岁往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谈恋爱，启灵者十八岁之后可都是生死考验。
能早些寻到伴侣也是极好的。
韩青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她们想的是同一个男人。”
华穆一瞪眼，这消息可是够炸裂的，到底是谁家的少爷公子能够吸引着两个惊才艳艳的姑娘？
说实话，反正在苏云市内他是想不到有能配得上上官柔的。
至于姜清颜，挺可怜的一个小姑娘，若论天赋苏云市内能与之相比的倒是有五个，天赋S级，虽然罕见，但并不稀缺。
不过天赋不够，家世来凑，据说苏云市内已经有好几个家族朝姜清颜抛出了橄榄枝，不过也没听说对方加入了哪个家族啊。
“是……咳咳，这是别人的私事。”
华穆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这么大个瓜，就连他差点都没忍住八卦起来，他的眼神有些古怪，这些事韩青这个混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韩青像是没听到一般，接着说道：“说起来，她们和那个男人都住在一个屋檐下。”
听到这句话，华穆双目爆瞪：“这怎么能允许呢？”
“她们才多大！”
他站起身，就要打电话，“不行，我得和姚校长说一说，他是怎么教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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