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文制止道，“我能做的就这些，多了我也不想。”
他好不容易找个小徒弟，可不能把人弄跑了。
要是被当事人知道，估计自己这个师傅的身份也不好说。
“你这小子，也是性子怪。”
白胡须老人嘴角弯着，“这青城和京都一堆姑娘家喜欢你，爱慕你，你偏偏要找个不稀罕你的。”
这话引得周边一阵笑声。
陆时宴一脸无所谓，耸耸肩，“喜欢我没用，我就要找我喜欢的。”
沈清文捻着一颗棋子，缓缓落下，“你爸妈……知道苏丫头？”
“嗯。”
陆时宴看着那盘棋，“老师你这颗子下去，要输了。”
沈清文动作愣住，神色迟疑了一会。
“哎，时宴，观棋不说棋。”
坐在沈清文对面的人不乐意了，“你再这样，我要请你出去了。”
沈清文收回棋子，“我重新来。”
“哎，落子无悔。”
对面的人去拦，“耍赖啊。”
两人跟小孩子一样打闹，周边的人哑然失笑。
“老师。”
一道柔和的女声传进来，“没事的话，我和楚师兄先离开了，还有事。”
陆时宴扫了眼两人，似乎翻了个白眼。
他越看越不顺眼，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两人。
“好，回去注意安全。”
沈清文看着两人，“有空一起吃饭。”
“好。”
苏楹扫了眼背对着她们的陆时宴，还是没打招呼。
等人离开后，沈清抬眸扫了眼沉默的某人。
“人在的时候你不说话，现在甩脸人也看不见。”
他又落下一颗棋子，“我们这帮老家伙可不会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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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忍不住笑出声，白胡须老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你小子也有这么一天，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眼里都是戏谑，“以前那些女娃娃在你这吃的苦，你也可以尝尝了。”
陆时宴沉默了一会，转身，“那不一样。”
“嗯哼。”
沈清文来了兴致，“怎么不一样？”
“我不喜欢她们。”
他没有直说，但是沈清文不是傻子，一下子就领悟到他的意思。
“你是觉得苏丫头，喜欢你？”
陆时宴没点头，也没否认。
他系好外套的纽扣，“走了。”
“这小子，该不会跟踪吧。”
“他又不是干不出来。”
沈清文扫了眼陆时宴的背影，眼神带着欣赏，“打赌，这小子最后肯定能拿下苏丫头。”
“老沈，你这样，对另外一个徒弟不公平吧？”
白胡须老人站在一旁，迟疑道，“你就不怕……”
沈清文落下最后一子，“阿寒和苏丫头，不合适。”
他双手一拍，“我赢了。”
“害，你刚刚故意说这些让我分神。”
沈清文倒是没否认，“不管，反正我赢了。”
“再来再来。”
……
楚隐寒这边，他和苏楹说着话，余光扫了眼后视镜。
“陆时宴在后边。”
脸上挂着笑的苏楹闻言，往后边看了眼，“他跟着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