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明华的话，王霸天顿时沉默了。
你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老家伙的性格，你插那嘴给自己找不痛快作甚？
这下好了，被diss了吧？爽了吧？
眼看王霸天不说话陷入自闭，陈明华又将目光放在了林宇身上。
叹了口气，感慨道：“说实话，当时霸天对我说要去当个小城市教师，我是极力反对的。”
“赖好是个大师级，哪怕因为意外出了点事，那也是光荣的！”
“资历摆在那里，谁还敢说三道四不成？更何况本座还在呢！”
“在清道夫当个扫地僧，领点资源装个闲散高手他不香吗？”
“等缓过劲了，以后未尝就没有恢复根基的机会，他偏不！”
陈明华说到这，那是气不打一处来，话中多少掺杂了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指着缩成鸵鸟的王霸天就是一段问候，“清道夫和国家差他这一个人的资源吗？还能养活不起他？！”
“奈何这个犟种，跟头驴一样！就是不听！死活要去教书。”
“还说是什么儿时梦想，这下刚好有机会了……”
“那不本来就是吗！”
被一直这么训，王霸天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梗着脖子道，“忙碌了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你可别给我放屁了。”
陈明华丝毫不留情面，嫌弃道，“还梦想是当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你咋不说你去学美容美发呢？刚好也能锻炼一下你的软肋。”
“想当人民教师，那你当时加个屁的清道夫？！直接少走二十年弯路他不香吗？”
“我这么天才一人，怎么就教出来你这么个死脑筋的货……”
王霸天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一时无言。
骂人不骂短，打人不打脸，过分了啊！
林宇看着口若悬河，一秒五喷的陈明华，又看了眼时不时顶两句促进战斗力的王霸天。
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些强者滤镜破碎了。
不着痕迹的坐到陈胧月旁边，见其一脸淡定，林宇悄咪咪问道：“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吗？”
“……”
陈胧月放下茶杯，拢了下鬓角青丝，淡道，“习惯就好。”
又过了半小时，似乎是说累了，陈明华喝了口水，这才止住了话茬。
陈明华缓了口气，“……我刚刚说到哪了？”
吃瓜的林宇立刻接上，“说到王霸天刚进清道夫被人暴打那一段了。”
王霸天：“……”
你没完了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