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然神色凛冽：“确定？”
男子应道：“确定，慕总。”
慕朝然什么都没有再说，摆了摆手，男子掉头就走，很快隐身在人群中。
没有人发现，马路对面，有人收起相机，心满意足的离开。
相机里，拍到的都是慕朝然和林惜歌亲密互动的瞬间。
比如慕朝然牵林惜歌的手，侧头对她微笑，为她拎包等等……
这么好干的活儿，居然有两次。
简直赚翻了。
“喂，照片又拍到了……对，发给你还是打印出来寄给你？好，行。”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规矩嘛。”
“行行行。”
这次照片的买主，依然还是慕衡。
慕衡在事业上对抗不了慕朝然，但是在私生活和感情里，倒是有一手。
尤其，慕朝然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打转，更是给了他机会。
他将慕朝然和韩晶晶约会相亲的照片，寄给林惜歌。
然后，他现在再将慕朝然和林惜歌亲密互动的照片……寄给韩晶晶。
哈哈哈哈哈，两个女人要是闹起来，互撕的话，场面肯定相当的精彩啊！
看看，到底是韩晶晶会赢，还是这个不起眼的林惜歌，手段更胜一筹？
不过不管怎样，慕朝然是肯定会焦头烂额了，搞不好，和韩晶晶的相亲就这么黄了。
那慕衡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又一辆公交车驶入站台。
慕朝然却往路边停车位走去。
黑色宝马停在那里，看见慕朝然的身影，司机立刻下车，弯腰拉开后座的车门：“慕总，请。”
“去公司。”
“是。”
慕朝然坐在后座时，没有翻看文件，也没有打电话，而是低头沉思。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林惜歌。
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她知道他和韩晶晶相亲见面的事情，误以为他外面有女人了，他该如何跟她解释。
如果她不知道，那他去解释，不就是画蛇添足，更糟糕了么。
抵达办公室，慕朝然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动静。
谁在里面？
推门一看，发现是许深庭。
“你怎么在这里。”慕朝然问，“凌晨赶来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不是说好你今天才回苏市的，结果昨天半夜你跑回来！海城那一屁股事，你就不管了？都丢给我？”
慕朝然往办公桌前一靠，双手抱臂：“临时有点急事，所以要回来一趟。”
“什么急事？是你家着火了还是林惜歌绿了你？”
许深庭都要无语死了。
摊上这么个大boss，神龙见首不见尾，心里除了老婆就没别的了，妥妥的十级恋爱脑。
慕朝然淡淡道：“有事说事。”
“肯定有事，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这么早出现在你办公室里。”
许深庭起了个大早，又接了一早上的电话，因为慕朝然临时回了苏市，所有的事情都要重新安排。
他忙得焦头烂额的，自然没有好语气好脸色。
“我把客户也从海城请到苏市来了，”许深庭说，“中午一起见面，没问题吧？”
慕朝然点点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