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衡没有回答。
他和慕毅，已经被慕朝然逼到绝境了。
必须要奋力反击，还要痛击慕朝然，让慕朝然失去威信，业绩为零，他们才能重新参与夺权。
否则，他们只能等着慕朝然哪天来收拾他们。
这次慕朝然秘密低调的来到苏市，一定是在干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要是可以毁了慕朝然的计划……
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舒畅。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外面呼呼的风声，树叶沙沙作响。
还有某些动物发出的叫声。
这荒郊野岭的，肯定有蛇虫鼠蚁之类的，想想都头皮发麻。
“你们放了我吧。”林惜歌眼睛一转，开始卖惨自救，想办法脱身离开这里，“虽然……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们想打听什么，但是，今晚我回去之后，我可以帮你们打探。怎么样？”
慕衡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成为我们的眼线？”
“是的。”林惜歌应道，“只要我从慕朝然那里听到相关的消息，就可以及时的告诉你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凭……”林惜歌绞尽脑汁的想着理由，“凭我在慕朝然身边待不长久！”
慕衡笑了起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是啊，慕朝然那么帅，我哪里守得住他，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哪天他腻了，我们就散了。趁着这个时候，我跟你们合作，帮你们打探消息，我还能从中捞一笔。”
林惜歌把毕生的机灵都用上了。
她努力的劝说着：“这样一来，我们都能获利，倒霉的是慕朝然。你们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我得到了钱，一举两得，多好啊。为什么非要闹得你死我活呢，大家合作嘛……”
听完她的话，慕衡突然来了一句：“你跟了慕朝然还会缺钱花？”
“啊？”
林惜歌没听懂，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跟了慕朝然就衣食无忧了吗？这话没头没尾的，更没逻辑。
慕朝然一个孤儿，没房没车，穷得叮当响，结婚的时候婚礼都办不起， 戒指都买的是纯银的，买不起金的。
现在日子好过一点了，但也没达到小康的水平，过得紧巴巴，精打细算的。
慕毅不屑的嘲笑道：“慕朝然这么抠啊？对自己的女人都舍不得花钱？我还以为他多大方呢，出手就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结果你还想办法跟我们合作搞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厂房里回荡着慕毅的笑声。
林惜歌茫然的看着他。
有这么好笑啊？
穷就要被笑吗？
“真是超出我的想象啊，我一直都觉得，慕朝然花钱不眨眼，对女人更是大方，结果还不如我呢。起码那些跟我玩玩的女人，我买包买车买珠宝，要什么给什么。”慕毅满满的优越感，“他慕朝然呢，身边好不容易有个女人，结果他扣扣搜搜的不舍得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