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门去调查。
然后这个老婆婆就说“找不到了，已经被祭河神了”。
当时南岸也是为了调查就听了这么一嘴。
后续实在是没找到人，也没联想到其他的，这件事也算是悬案。
现在林翩翩问他，他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这个传说。
秦湘湘在一边没有说话。
因为她不知道。
护城河里面肯定有不对劲，其实像护城河这种大河流，存在了几百年的河，里面肯定有很多东西的。
不多说，这条河存在几百年了，每年在里面都要淹死不少人。
淹死的人是不能投胎的。
除非找替身。
护城河里不知道多少亡魂。
里面不可能没东西的。
南岸的车停在了帝都城门口，也是护城河的尽头。
南岸问她：“这河里有东西吗？”
林翩翩点点头，又摇摇头。
东西是肯定有的。
但是如果是需要祭品的东西，不在护城河里。
好在她昨晚就预测到了几个情况，临时造了七个小纸人，她把七个小纸人扔进了河里。
“去找找有没有暗流。”
护城河肯定不是封闭的，暗流肯定有，就是不知道暗流在哪里。
七个小纸人在水里蹦蹦跳跳的，十分欢乐，玩了一会儿，全部都沉入了水里，去干活去了。
南岸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林翩翩的本事真的一次次的在刷新。
他都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要吃惊的日子。
秦湘湘也惊的不轻，但是想想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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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她师祖啊……
造个小纸人什么的，不是太简单。
就是……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翩翩。
林翩翩失笑，对她宠溺的说：“先修炼，以后教你。”
现在的秦湘湘可学不会这个，就算学会了，也没有灵力支撑。
“嗯嗯嗯！”
秦湘湘把头点的跟机器一样。
她想学，不在乎时间长短。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加紧修炼。
南岸看着水面没有了动静，“我们要在这里等吗？”
“等等吧。”
这些小纸人看着是纸人，其实可以行千里，很快的。
不一会儿，就有小纸人陆续的回来的，他们从水里跳到了林翩翩的身上，张牙舞爪的，挥来挥去，好似是在跟林翩翩沟通。
林翩翩也一直在点头。
小纸人陆陆续续的回来。
直到第六个回来的说了什么，林翩翩点点头。
“你带我去。”
小纸人跳上车，南岸懂了，立刻上去开车，林翩翩指挥他，“往前开。”
“往左。”
“往右。”
左转右转的，最后转到了帝都城北的一座荒山。
林翩翩让南岸把车停在了山脚下，然后几个人徒步去爬山。
帝都寸土寸金，山都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山也都不高，爬了半个小时就到顶了。
苍翠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