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并不想这么做。
“原来如此？”黄长瑞松了口气，面色缓和许多：“那……父亲成功了吗？”
黄大人拍桌：“你说呢！要是成功了，你现在就能听到永夜侯被罚入狱的消息，可他现在还好端端的！”
那就是没成功。
黄长瑞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与懊恼。
他又打起退堂鼓。
“父亲，要不这事就算了吧！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永夜侯下手狠，就算打死人，皇上也不会怪罪他。咱们何必跟他硬碰硬！岂不是以卵击石？”
黄大人看着黄长瑞，一脸诧异。
“你这没用的东西，别人将你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还让你在大街上滚地，闹的全京城都知道了，你竟然想着算了？你堂弟那断了的四根指头，你也不管了？”
黄长瑞有些讪讪：“我只是挨了一顿打，若是再跟他折腾下去，弄不好，下次断指的就是我了！”
暗卫在旁边听见，心中隐约明白了。
大少爷这是被打怕了。
那永夜侯到底下手多狠多疼，才能让黄长瑞这么记仇的人，选择放弃？
黄大人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黄长瑞：“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出去！”
黄长瑞还要嘟囔：“父亲不听我劝，早晚……”
“出去！”
黄长瑞被赶走了。
黄大人气的心口起伏不断。
好半天才缓了缓，他提笔写信，让暗卫送往青州。
他治不了永夜侯，还不会请救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