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儿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笑的温和：“阿灵，这世上所有的凡人和生灵，他们的寿数都是有限的。
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会生老病死，白犬是冯姑娘照养了多年的爱宠，自然已经像家人一样。
所以为了家人，这些人通常又很勇敢，他们愿意为之付出许多。”
阿灵似懂非懂。
他小手戳着下巴，沉思地点了点头：“凡人还真是重情重义。”
当晚，林灿灿就收到了冯芊芊的邀请信。
烛光中，林灿灿一脸得意。
“冯芊芊不是说要老死不相往来吗？这么快就低头服软啦？没骨气！”
她身旁的丫鬟连忙溜须拍马。
“冯芊芊再厉害，哪有小姐有福气啊？就不说您姑父是太守大人，就说咱们老爷，还捏着军晌呢！
要是她冯芊芊再不低头认错，咱们老爷手一掐，就得有多少将士因此挨饿受冻，那都是冯大人的错！”
林灿灿听言愈发沾沾自喜。
“那位京城来的贵小姐就算把我送进大牢里又如何？出来以后，我依旧是林家的大小姐，我爹照样是一郡的布政司。”
说到这里，她才想起。
她连夏宝儿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都怪她姑父宋太守瞒的紧。
不就是京城里的小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京城里那么多厉害的世族。
夏宝儿又能排第几？
林灿灿越想越不屑，最终以冷哼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