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懒懒道：“我哪里不收敛了。”
荣老瞪他：“绯绯是正经孩子，你不要脸，她还要呢！”
凌夜给他斟了一杯茶递过去：“我们男女朋友，郎情妾意，名正言顺，哪里就不要脸了，师傅好没道理！”
荣老：“……”
他还不知道这兔崽子，男人那点该死的占有欲，哄着绯绯与他绑定关系，不叫别的男人觊觎了去。
绯绯处处顶尖，在这方面怕不是这臭小子的对手。
这不，他也说不过这臭小子。
气结道：“一边去，我与绯绯谈会正事。”
凌夜不动：“你们谈，我给你们端茶递水。”
荣老：“……”
看，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他冷傲的徒弟如今不但会耍赖，还会伏低做小了！
懒得理他！
转向绯绯道：“京郊那块地，按你的意思，让王家人入场了。”
艾绯点头：“多谢荣老。”
荣老笑道：“不必谢。”
想了想，又道：“你若真心想谢我，不如陪我下一局？”
艾绯道：“下次吧，今日人多，我怕你输了没面子。”
荣老：“……”
“行，那就下次，可别又放我鸽子。”
艾绯道：“不会。”
荣老得了准话，喜得眉开眼笑。
凌夜看一眼荣老这模样，眼抽抽：“师傅跟绯绯……是棋友？”
荣老：“……”
他跟绯绯的渊源，可不止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