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之又问道：“留了一句什么话？”
“今日之恨，定有渔村后人前来讨还。”
渔村......
“那渔村后来可还有人来？那怪人是何姓名？”
“不清楚啦，这事情过去没多久，老夫就遭逢大难，被困在那地下监牢中，哪里还有其他消息？倒是那人自称补天先生，也没留甚姓名。”
补天先生？
虽然老者告诉他的故事久远，似乎除了唯一联系的长春坠之外再无其他，但总算是揭开了自己身世的一角面纱，他微微叹了口气。
这种偏僻的地方显然不适合长时间修养，还是得回到饮马镇才是。
他看向头陀的尸体轻声说道：“你我本无冤仇，只怪你太贪心，但还是要给你说声抱歉。”
然后他才蹲下，仔细翻找起头陀的东西来，那降魔杖王牧之也用不太惯，自然就舍弃了，头陀东西倒是不多，一点散碎的银子和一个用黄布精细包裹的东西。
王牧之也顾不上看，一把火线烧掉了头陀的尸体，这才缓缓回向饮马镇。
月上枝头，等王牧之真正休息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黄布包裹的东西已经被打开，不过似乎也没什么用，是一本度牒，度牒上书：圆定。这圆定应当就是那头陀的名字了，此外还有一本伏魔杖法，再无其他。
老者的声音从王牧之的脑海传来：“看来这头陀怕是叛逃出来的。”
王牧之也有相同的预感，如果不是叛逃，他也不会独自行动去找这七十二绝技了。
老者岔开话题说道：“你既有伤在身，可暂且先在这里修养，去太上教的事还来得及，顺便在此地做一些准备。”
“准备？”
“嗯，既然有《杂阿含功》了，先用它打底子，老夫再传你两门对敌的功法。”
“不是师父您大多数的功法都是啥天妖一族的吗？”
“触类旁通，若没有这佛门七十二绝技，你连老夫的一分本事都学不去。”
王牧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哪两种？”
“老夫观你控火的本领精熟，但攻击手法又太过单一，炼气期还好，等到筑基、结丹便有些不足了，所以第一门仍旧是控火之法，名曰《作火升天大法》，第二门便是《玄怪密录》。”
“玄怪密录？那不是把人练疯的......”
老者呵呵笑道：“他人所练的自然会致人发疯而不自知，你嘛，自然要练适合你练的了。”
“师父你这么厉害，为啥一直不告诉我名字？”王牧之又问了这个问题，这一路虽然赶路辛苦，好像一刻都没有闲着，但问这老者的名字却是问了几次了。
那老者思考了一下，言道：“你身上的秘密太多，甚至比老夫也不遑多让，我的名字也便在你这里当做秘密吧，老夫乃妖师鲲鹏。”
王牧之点了点头，低声喃喃的念道：“鲲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