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走在前面，秃头走在后面，两人走进了林默走来时的那条通道之中。
走在通道中，姜夜看到两侧都是玻璃房子，左边第一个里面关着的是一个蛇人族的男性，跟蛇人族女人一样，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陷入昏睡之中。
右边的第一个房子里面，关着的是一只蛇女大法师。
它的房间里面没有病床，只是把它关在里面，是清醒着的。
不过这只蛇女法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折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即便看到姜夜贴近玻璃，它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
姜夜继续往前走，看到玻璃房里关着的竟然还有人，有男有女，都很年轻，他们有的躺在病床上睡觉，有的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蜷缩着身体蹲在角落。
有几名女人腹部隆起，看上去怀孕了4个月或者六七个月。
无一例外，所有清醒的人脸上，都展现出一种绝望痛苦的表情，看向姜夜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
他们把姜夜当成研究人员中的一个了。
走到通道尽头，姜夜观看完了所有的玻璃房间，总数有五十个，其中有十个玻璃房子是空着的，其他的里面都关着人、蛇女、和蛇人族。
姜夜转身看向秃头，“现在可以说你们研究的到底是什么了吧？”
秃头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如实相告：“我们主要的研究其实是人类、蛇人族、和蛇女怪物之间的杂交。”
“你们杂交出什么来了？”姜夜问。
秃头摇了摇头：“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其实我们的进展并不顺利。”
“不过....有一个例外。”
“十八年前48号诞生了一个人类婴儿，是一个男孩，他没有蛇人族的蛇身，却有着人类的双腿，以及完好无损的人类身体。”
“唯一与人类不同的，是他有一双蛇的眼睛，瞳孔是竖着的。”
一听到蛇眼竖瞳，姜夜精神一震，不由得联想到了师父。
心道：“难道师父那老头是个杂....杂交生物？”
不过随即他摇了摇头，否认了内心的想法，不对，首先年龄这条就对不上。
这个孩子满打满算到今天也就18岁，而师父至少80岁了。
再说，师父说过他的竖瞳是因为职业的原因造成，应该不会骗他。
姜夜对秃头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秃头道：“起初我们给48号进行了人工授精，精子来源是一些不知情的志愿者....不过赵天武对48号很感兴趣，经常使用她来泄欲。”
“那天是他第一次闯进关押48号的房间，跟她发生了关系....”
“所以后来孩子诞生之后，我们也不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
“后来林教授给孩子做了DNA检测，可是结果却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姜夜道：“这个孩子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秃头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惊恐，好像回忆起什么令人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