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直接说就好，咱们就事论事。”
江源惋惜的点了点头：“好吧，按照我在东厂所看到的信息，杨大人屁股上似乎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而你的两个儿子也都是如此，这就叫遗传。”
扬程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他怔怔的看着江源，这尼玛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江大人，敢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父子三人是有胎记，但是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扬程攥着拳头，十分想就这么给江源两拳。
江源怒了努嘴：“这我肯定是查不出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陈总领。”
江源话音刚落，陈留连忙站了出来：“这事不怪我，这是我手底下一个叫魏勇的家伙查出来的，至于怎么查出来的，你放心，应该是偷看过你如厕。”
扬程顿觉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放心，偷看你如厕……
这特么怎么才能放得下心来！
既然能偷看你如厕，那岂不是说也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一想到这里，扬程浑身一颤，抬起手就要开口。
“你也别太担忧，他不止看你，满朝文武他都看。”陈留再次贴心的开口劝慰。
话到嘴边的扬程生生将其吞了下来，而刚才还在看热闹的百官，纷纷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捂住屁股，后庭花怎么没有来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陈留慌忙再次站出来：“各位别怕，他并不是想对各位不利，他只是有龙阳之好罢了。”
短短一句话，却让百官悬着的心放下又再次提起，所有人都神色复杂的看着陈留。
手底下的人有龙阳之好，那么这家伙……
陈留老脸一黑：“各位，不要误会，我绝对是正经人，大家可以放心。”
放心？这特么让我们放哪门子的心！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江源连忙开口。
“我刚刚已经举了例子，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整个宁家都患有疯病，但有些人还没有病发，有些人受到些刺激就会发作。”
“对于我上面的言论，不知道大家谁赞成？谁反对？”
众人无不看向端木元辰，虽说到现在大家也都已经知道是端木元辰想要除掉宁家。
除却站在宁德发身后的那批官员，其余人对此当然没什么反感，甚至有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想要来一波推波助澜。
毕竟一鲸死，万物生的道理大家还是明白的。
宁家若是倒了，光是全国上下空缺出来的位子，每人安排两个自己的亲信，岂不美哉。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万一被宁家惦记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诸位爱卿畅所欲言吧。”端木元辰轻声开口。
然而正是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基本已经宣布的宁家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