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聊越没够的两个女人同时改变了计划。
原计划，吃完饭江肆年和林晚夏回渔村。
贺昱城跟陈漫书在市里的酒店落落脚紧接着走人。
一顿饭没吃完，改成了陈漫书和林晚夏在海鲜馆休息室住一晚。
海鲜馆的休息室装潢没问题，绝对上档次，问题是就一间休息室。
“我们呢？”贺昱城问。
“你们俩去住酒店。不是已经开好房了？”陈漫书反问。
贺昱城：“……”
俩大老爷们开房？“
“你们要不想一起睡可以再开一间。”读懂了贺昱城表情的陈漫书又补了一句。
“这是几间房的问题吗？”贺昱城抗议。
江肆年则看着林晚夏幽幽道：“媳妇儿，我明天要回单位了。”
潜台词，我们就还能相处这一晚上。
“没事。”林晚夏摆摆手，“反正过几天就能见到。”
江肆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各自撇开头。
江肆年没去酒店，开车回了渔村。
儿女都在家，不放心。
贺昱城没得选，只能自己回酒店。
林晚夏和陈漫书在一张床上聊了半晚上。
聊以前聊现在。
怀念以前发达的交通、便捷的网络。
诉说现在遇到的困难取得的成就。
一直聊到房门被敲响。
“我们该出发了。”贺昱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快。”陈漫书不甘心地咕哝。
“没事，过几天说不定得一起出差呢！”
“那还是晚点见吧！再给我点时间多赚点钱。”陈漫书肉疼，“两千万刀啊！能剐千百遍。”
说对说，动作半点不含糊，两个人很快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打开门。
门口一左一右，像是立着两尊门神。
江肆年跟林晚夏把人送到机场。
好在市里有机场，过去也不远。
陈漫书人都要过安检了，又跑回来停在林晚夏面前开始掏包，“差点忘了正事。”
林晚夏：“……”
那你这正事也没那么重要，都让你从头忘到尾。
陈漫书掏出两部……手机。
比诺基亚刚兴起的时候还要大一些的手机。
像是初代手机和大哥大结合。
林晚夏惊了：“你把这玩意捣鼓出来了？”
“废话。我租卫星不就是为了跳过建基站研究手机吗？我手机号已经存里面了。你跟你男人一人一个，这样他在那鸟不拉屎的海岛上也能跟你天天打电话了。”
理论上来说，初代大哥大是在九十年代初才开始流行。
一部大哥大两万起。
但是大哥大主要依赖无线电通讯，这就需要无线电基站。
基站归电信管，不是陈漫书一个商人说搞就能搞的。
所以陈漫书绕过这一部分，选择了卫星通讯。
也不能说绕过，基站也在申请，但是要层层审批，而且全国性工程也不是说建就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