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抿了下唇,“他是军人。”
办公室的医生们又再次朝林晚夏行注目礼,这次同情中还夹杂了佩服。
“我可以签字!”一直默默跟在林晚夏身边的星星突然开口,“我是她儿子,我负责!”
一屋子人又感动又好笑。
“你有个好儿子。”有个医生夸林晚夏。
林晚夏忍着宫缩的痛苦,笑:“我也这么觉得。”
医生轻叹:“你们当军嫂的真不容易。这样吧!你自己签上字,再让你朋友也签上字。”
然后摸摸星星的头,“小朋友,你还太小了!你自己都还需要监护人,签不了这个字。”
星星抿唇没说话,小脸绷的紧紧的。
好不容易办完手续,林晚夏直接进了产房。
产房分两块区域,一块是待产区,另外的才是真产房。
在待产区都是已经见红或者破了羊水但是宫口还没开到位的产妇。
一片哀嚎声。
林晚夏也是一头汗。
赵家嫂子给林晚夏擦干净汗,缇娜默默把一块巧克力喂到林晚夏嘴边。
星星已经被赶过来的钱旭东接走。
这里不适合孩子待。
宫缩的疼一阵儿厉害过一阵儿。
就好像气球里装了块砖,宫缩的时候,气球像是放气不停地收缩直到包裹在砖上,变的硬邦邦。
这过程会疼,小腹还会传来下坠感。
有点想窜稀想跑厕所的感觉,但是去厕所偏偏又没有。
就这样反复折腾。
林晚夏觉得这些她还能忍,她有点没法接受的是内检和备皮。
内检就是检查宫口开了几指。
林晚夏觉得特别难受也尴尬。
另外就是要把那地方的毛剃了。
那种羞耻的感觉能让林晚夏忘记生产的疼。
同时暗暗咬牙发誓:打死也不会再生了!
还不忘骂江肆年。
都是狗男人的错!
江肆年是在傍晚赶到的。
林晚夏刚刚因为开到了六指被推进了产房。
看见满头是汗的江肆年,缇娜纳闷道:“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她是到医院后才给江肆年打的电话。
现在也就四五个小时。
“坐飞机过来的。”
部队的飞机。
接完电话江肆年就急了。
请假流程在领导的帮助下提前走完不说,还帮他联系了空军那边,让他搭飞机过来。
顺风机。
“她怎么样了?疼吗?”
缇娜没好气道:“怎么可能不疼?你见过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的?”
江肆年没说话,笔直地站在紧闭的产房门口,往里张望。
脸上看不出太多急切,但是双手握拳垂在身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许久,赵家嫂子看不过去过来拉他,“江肆年,你这样别人还以为你是来这里站岗的!夏夏身体条件好,平时也很注意。刚才医生检查还说她顺产没问题,你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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