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
长长叹息一声,“只怕他好心办坏事。连累糖糖挨更多的揍。”
江肆年抬手拇指轻轻在林晚夏脸上抹了下,笑容温柔中透着揶揄,“所以,你知道我有多庆幸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星星有多幸运能有你这样的后妈了吧?”
江肆年条件并不差,不管长相工作薪资放在同龄人中都是很能打的。
在大院也好回老家也罢,给他说媒的人一直就没断过。
后来他收养了星星之后,说媒的人才少了些,但也不是特别少。
他从来没松口去相亲过,谁介绍也不看。
就怕找个后妈让星星受委屈。
阴差阳错,遇见了林晚夏。
还好,是现在的林晚夏。
“我中午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刘指导员为什么不想要孩子?谭秋云为什么迁怒糖糖?”
“刘指导员怕谭秋云怀孕后会比现在对糖糖更不好。谭秋云呢就更烦糖糖了。反正就是恶性循环。她这次上岛来就是为了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打糖糖也有给刘指导员看的意思。”
林晚夏更不明白了,“为什么?既然不愿意让谭秋云怀孕,刘指导员为什么要娶她呢?谭秋云也是,为难个孩子!唉!”
江肆年摇头,“我跟刘指导员不太熟。不太清楚他之前的事。”
他当营长也是今年的事,而且,刘指导员在卫生连,江肆年跟他打交道的时候不多。
只是最近听见底下的人聊天时略微听了几句。
林晚夏立刻偏题,“原来你们男人也会八卦?”
江肆年:“……”
“我也没想到你们女人聊天的时候也会开黄腔。”
林晚夏抗议:“我什么时候开黄腔了?”
“你跟陈漫书聊天的程度可比黄腔开放多了。”江肆年幽幽道。
男人在一起聊女人,最多聊聊身材什么的,尺度略大,但也不会太开放。
江肆年是真心没想到林晚夏跟陈漫书能聊的那么深入。
她们竟然会讨论那事的感受什么的。
林晚夏更好奇了,“那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都聊什么?不会比谁粗谁大谁时间长?”
江肆年“啧”了声,十分牙疼,“林晚夏,你以后要再跟人说这些,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林晚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鉴于现在天黑了,林晚夏没打算以身试法挑战江肆年是不是能言出必行,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我赞助你们办个比赛吧?”
“什么比赛?”江肆年问。
“都行啊!打扑克、打篮球、打台球什么都行。实在不行弄个向阳岛运动会,以班为单位或者以驻守的岛为单位参赛。”
“为什么要弄这个?”
“丰富广大官兵的业余生活啊!大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个个过的跟苦行僧似的。在岛上与世隔绝本来就无聊,天天不是训练就是干活,都整抑郁了。”
江肆年:“……”
“自从上次你教他们玩扑克以后,现在不抑郁了。”
像保皇够级,不赢钱也能玩上瘾,五六个人凑一桌,能从休息日的早晨打到晚上。
当然,也有弊端,碰上较真的人,打牌都能打恼了又干架。
“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打牌。而且他们打牌也需要彩头啊!我看他们还有拿烟当彩头的。岛上没有物资,他们津贴有限。这小卖部本来就是为他们弄的。办个比赛,大家有盼头,赢了还有奖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