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吃痛“嘶”了声,握住林晚夏的手,制止她作怪,脸对着星星问:“你哼什么?”
“哼!”星星又重重哼了一遍,这回连身子都扭过去不看江肆年和林晚夏。
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
早饭也不给做,也不送他去上学。
敲门还不开。
在房间里乒乒乓乓不知道干什么。
他还听见林晚夏哭了。
这一点儿星星坚决不能忍,转回身子站起来仰头质问江肆年,“江肆年你是不是欺负林晚夏了?我都听见她哭了。”
林晚夏:“……”
单手捂着脸藏在江肆年背后,额头抵住他的背猛撞了两下,另外一只手继续拧他腰间。
星星还小,会当她被打了。
她不敢想将来星星长大以后明白男女的事以后还会不会记得今天。
江肆年尴尬,但他会装,反过来凶星星:“江肆年是你能叫的吗?叫爹!”
星星到底年幼,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心虚地缩了下脖子。
“幼儿园那边我给你请假了,忘记告诉你了,不用上学你不应该开心?”江肆年质问,其实没请假。
星星点头:“开心。”
“晚了,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去幼儿园。”江肆年道,“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星星:“……”
林晚夏看着快哭出来的星星,有点不厚道的想笑。
小子想斗老子,着实嫩了点儿。
于是吃过饭,抽抽噎噎的星星被江肆年丢上摩托车载着去幼儿园。
林晚夏连打了两个喷嚏,咕哝:“是谁又想我了?”
以前还说是江肆年,现在江肆年在家,应当不是他。
“夏夏,在家吗?”
林晚夏拉开门,是几个村委还有孙爷爷。
林晚夏忙把人让进来,挨着喊人:“爷爷、伯伯、叔叔们好。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们想代表村里跟你商量点儿事。”
林晚夏点头,“您说。”
村书记看孙爷爷。
孙爷爷只得开口:“你们不好意思倒让我做这个坏人。是这样,夏夏,村里看见你养殖赚钱。想来问问你能不能带带村里这些没法出海打渔的村民?”
“嗐!我道什么事呢!”林晚夏点头,“当然可以。我不是已经让谢研究员每周抽出两个晚上给大家上养殖课?”
几个村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下头。
林晚夏就知道谢立军开课了,但是村民们没人去上课。
不难想是为什么,觉得都是渔民天天跟海跟鱼打交道,哪里需要上课?
她也知道自从她跟陈斌养殖赚钱的消息传出去,岛城不少心思活络的渔民开始效仿。
听说,现在除了海滩还是公共的,整个岛城周围的近海区都被承包了出去,滩涂也一样。
当然,岛城不大,林晚夏和陈斌承包了大半近海和滩涂剩给大家本来也不多。
渔民们没有陈斌和林晚夏这么舍得下血本,尤其是承包浅海区的,弄几个网架往海里一扔,往网里扔些鱼苗、虾苗就开始养。
他们又不是没养过,只是之前不咋赚钱。
不过几天时间,岛城附近的海上,死鱼死虾一片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