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人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有的人体弱，就会表现的像生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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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柱和他的船工发现漏水是一个小时以后。
每个窟窿都不大，又是不起眼的位置，渗水速度不算快。
一船人都慌了。
出远海，再小的窟窿也要命。
何况，船上竟然不止一个窟窿。
一番检查下来，赵铁柱脸色跟墨一样。
不管他性格怎么样，作为一个渔民他很清楚，这船不能继续往下开。
几乎没怎么思索，赵铁柱就做了决定，掉头回去。
就这窟窿漏水的速度，安排人看着等水多了就用盆往外舀，到家肯定是没问题的。
打渔鱼可以下次再来，生命只有一次。
赵铁柱很怕死。
赵铁柱掉头回去没关系，跟着他的船主们急了。
领头的船长不在他们怎么办？
再讨厌赵铁柱也得承认，打渔赵铁柱是一把好手。
他早年不像现在这么膨胀，跟着孙爷爷当学徒的时候也是孙爷爷的得意门生，看天气断海水判鱼群都是好手。
没有几分真本事也不能在孙爷爷退了之后当村里渔民的领头羊。
赵铁柱一走，其余二十几艘船顿时就像没驾车在异地没有导航，寸步难行。
当场有几个船主急了，拦在赵铁柱回去的路上，问他：“赵船长，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你们该出海就出海。”赵铁柱一脸不快，“你们的船又没坏。”
“可是你走了，谁带着我们？”
“我的船不知道怎么回事漏了。不让我回去难道要看我沉船吗？”赵铁柱十分不满，“要不然，你们再跟我一起回去，等我修好船咱们再过来。”
“已经走出这么远，烧了不少柴油，一来一回掉许多钱呢！”有船长试图跟赵铁柱商量，“我们跟你回去，你看看来年管理费能不能少给一个月的。”
赵铁柱当然不愿意，他这趟出海铩羽而归，本就一肚子气，这些人不说帮他，一个个的还拦着他叨逼叨。
“可以，我还可以给你免一年的。你以后不用跟赵家船队了，你看谁敢用你，你就跟谁。”赵铁柱说这话时，语气特意在“谁敢”两字上重了重，目光是看向同在甲板上看热闹的陈斌。
陈斌不以为意，别人怕他赵铁柱，他可不怕，当即朝那个船长笑笑，“老哥，你听见了吧？明年跟着我干吧！”
那船长一脸愁苦，没敢应声。
哪是他不想？而是赵铁柱那不是给他指明路而是奚落他。
都知道陈斌是退伍军人，也是岛城船队里唯一一个不收渔民管理费的。
可是就算知道，除了他们村的村民其他村的人也很少敢跟。
每个船队就像一个小帮派，叛帮去其他帮派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晚夏还没怎么着呢，她的船就差点沉在岸边。
谁敢答应？！
船主苦着脸求赵铁柱，“赵船长，你这不是逼死人吗？我们跟着你跑这一年船，就指着最后这一船过年，你不能这样啊！”
“是我逼死你们还是你们逼死我？都说了我的船在漏水，你们还在这里不依不饶的，是想等我的船沉了吗？”赵铁柱怒不可遏，“说不听是吧？我数到三，再不让开，我就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