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灵乖乖点了点头。
道了声别后，林向文搭上了公交车。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文化馆，而是去了王府井的新华书店。
不久后。
林向文来到了新华书店。
“向文，你来了，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谭志学正好在店里，不知为何，比之前还要更加热情。
“谭叔，是啊，有两个月了应该。”
林向文回答道。
“我听婉慧说，你参加今年高考了？”
谭志学问道。
“是的。”
林向文答了声。
“怎么样？”
谭志学脸上露出了极大的好奇。
“我被燕大录取了。”
林向文语气很平淡，若是放在上一世，他才不管什么谦虚低调，一定是拿着喇叭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燕大？”谭志学竖起大拇指，“婉慧真是没有看错，厉害！”
“婉慧？”
林向文有些茫然。难道她能看得出来自己学习不错？
“没...没事。”谭志学摇了摇手，但双眼却突然闪烁着一些泪珠。
“谭叔，你这是怎么了？”
林向文一脸费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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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谭志学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谢我？”
林向文愈发懵逼，这又是谢又是哭，整什么啊？
“谢你开导了婉慧。”
谭志学说道。
“开导？”林向文彻底懵了，“谭叔，你越说，我越糊涂，到底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谭志学长舒一口气，然后慢慢解释起来。
“你的作品《牧马人》中的许灵均跟婉慧的处境很像，婉慧的母亲包秋荷如今生活在国外。”
“我和包秋荷早在十年前就离婚了，当初婉慧跟了我。”
“三个月前，包秋荷来信，告诉婉慧，让婉慧出国跟她一起生活。”
“她还保证给婉慧，最好的物质生活。”
“不过，婉慧一直没有给她回信，我知道婉慧一直处于痛苦的抉择，不知该如何办。”
“当然，出于私心，我希望她留在国内，留在我身边，同时也是为祖国发展做贡献。”
“前些日子，婉慧告诉我，她决定好了，不跟包秋荷去国外。”
“我问她如何想好的，她说是你开导的。”
“所以，我要谢谢你！”
听到这里，林向文可算听明白了。
怪不得，先前谭婉慧一直要问自己一个问题，若是自己成了许灵均，该如何选择？
“不用谢，谭叔，我只是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林向文说道。
“虽然你是无心，但不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谭志学感激道，“好啦，先不说这些了，你今天还是来买书的吧？”
林向文点了点头：“是的，我想买几本有关话剧的书。”
谭志学指着后面的书架，“话剧书就在最后那排书架上，从左面数第三个书柜。”
“好的，谢谢谭叔。”林向文应了声，便朝最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