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卓抬手喝茶，嗤笑一声，“不愿意。”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总是变着法的想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表现自己。
付杰也不例外。
在寝室人的起哄下，付杰喝了不少酒。
喝多酒的付杰，拉着柳絮的手碎碎念的说着喜欢。
柳絮面无表情，没表现出反感，但也没表现出感动
纪卓慵懒的靠在座椅里跟着这群人闹了会儿，伸手拿过跟前的烟盒站起身往外走。
耗子见状，借着酒劲拽了他一把，“去哪儿？”
纪卓低头咬烟，沉声回应，“放水。”
耗子调侃，“老纪，你这肾不行啊，才喝了这么点就要去放水。”
纪卓轻笑，含糊其辞的应，“嗯，肾不好。”
纪卓说完，抬眼间，恰好看到柳絮在盯着他看。
纪卓跟她对视，唇角的烟咬扁几分，低声骂了句脏的，“槽。”
话毕，纪卓迈步离开。
走出包厢，纪卓阔步往洗手间走，走到男女共用的洗手区域，想到刚刚自己跟耗子的对话，又想到柳絮看他的那个表情，他很确定，柳絮听到了他跟耗子的对话。
纪卓正想着，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
纪卓闻声回头，就看到柳絮出现在了他身后。
两人对视，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柳絮绕过他，去了右手的女士洗手间。
过了片刻，纪卓还在抽烟，柳絮从里面走了出来，洗完手，提步走到他身边时，脚步顿了下，眸色清冷的抬眼看他，“你刚刚说c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