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收回落在中控上的手,把领带重新系在脖子上,打理好,对着岑好道,“去吧,阿姨还在里面。”
秦储越是表现得释然,岑好就越是感觉自己一颗心拧巴的难受。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岑好很明白,心软不能当爱情使。
岑好纠结了一会儿后,冲着秦储微微点了下头,推门离开。
目送岑好渐行渐远,秦储两条修长的腿抻了抻,摸过烟盒咬了根烟在嘴角,没立即点燃,而是掏出手机给周易发了条信息:处理完工作的事你跟迎迎先回去,我在盐城住一段时间。
信息发出,周易那边秒回:失策了?
秦储:兄弟一场,别总在我伤口撒盐,偶尔你也撒点孜然。
周易:别人撒盐伤不了你,除非你自己身上有溃烂之处。
秦储看着手机屏薄唇勾起:别贫,难受。
周易:难受就对了,没尝过爱情的苦,怎么有资格享受爱情的甜?
秦储:我谢谢你给我讲这些大道理。
周易:有没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茅塞顿开的感觉?
秦储:没有,只有一种你不顾我死活,在我坟头蹦迪的感觉。
周易:觉悟太低。
秦储咬着烟笑出声:滚。
收到秦储这句‘滚’时,周易跟姜迎刚回到酒店。
周易低笑,没再回信息,把手机揣入兜里,捏了捏跟姜迎十指相扣的指尖,“老婆,想不想去逛逛?”
姜迎仰头,“你想?”
周易,“去喝两杯?”
姜迎莞尔,正准备接话,周易刚揣进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周易轻挑了下眉梢,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小九的来电提醒按下接听,“说。”
小九,“周总,葛洲把周三爷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