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骗子,说了半天罗里吧嗦的,结果就是告诉我治不了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赶紧说,别墨迹!”
见阿尔珀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安顾才缓缓开口:
“我刚才说过了,下蛊是需要母蛊和子蛊的。一般中了蛊毒的人,只要母蛊不死,或者说只要母蛊没有让子蛊死,那么子蛊就不会有问题。但若是母蛊的主人死了,那么子蛊者就必然会跟着一起陪葬。”
“被下蛊者,每个月都需要喝一次母蛊主人的鲜血才能缓解身上的痛苦,若是有其中一个月断了,那么便会痛苦不堪直至死亡。传闻中是有解除蛊毒的方法的,那些精通蛊术的巫女是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蛊毒的,但...”
安顾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反而是有些同情地看向温然。
“既然你都说了,只要母蛊的主人不死,子蛊者就不会死。你看阿然现在明显是活着的,那是不是就说明母蛊的主人现在也还活着?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去找到母蛊的主人不就行了吗!小兮,我估计那个母蛊的主人就在这苗寨里,咱们赶紧出发去找找!”
阿尔伯很快便将重点抓住了,他有些开心地冲着苏兮激动地说着。
但苏兮的表情看起来却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她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安顾,沉声询问:
“但是什么?难道那母蛊的主人有猫腻?既然这丧尸犬都能无缘无故的出来攻击人类,那就说明...这很有可能是下蛊者派来的。到时候我们不仅不能杀掉下蛊者,还得想办法让他活着去解开温然的蛊毒,对吧?”
安顾微微点了点头:
“咳...你说的没错,但我说过了,如果是末世前你这套是说得通的。实不相瞒,那母蛊的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丧尸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没办法活着离开苗寨的原因。”
“你小子,又想骗人是吧!”
阿尔珀气急,又想伸出拳头去揍他,这次却是被温然给拦住了。
“阿珀,你先听他说完。”
“呼...”
安顾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暴躁”后,便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次废话地跟你们讲一下这个寨子的状态了。原本他的蛊毒是有解决方法的,虽然很困难,但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两句,那就是将子蛊逼出来。但这样做的风险极大,受蛊者很有可能会变成傻子或者当场死亡。而且想要完后才能还有一个条件:母蛊和子蛊必须同时在场。”
“我们这儿其实一直都是半隐居于山水间的状态,从老祖宗那辈开始,苗族的后人们便在此处勤勤恳恳的开垦荒地自给自足。原本这样下去,后人们会一直悠哉下去。直到有一天...”
说着,安顾突然抬头望着天空,像是在回忆什么般,脸上充满了思念。
“寨子中突然出现了一位神医,据说他可以治疗任何人的疾病,不仅可以医治各种疑难杂症和骨头再生,甚至还能妙手回春地把将死之人救活。渐渐地...这样的传闻便传到了世界各地,因此,寨子也因此而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