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内。
秦王凌霜正和燕王凌宇一同品酒。
两人并非一母同胞,秦王母亲乃华贵妃,燕王母亲乃丽贵妃,但因为两人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要把太子拉下马,所以两人开始了狼狈为奸。
不管太子如何的奸诈、心胸狭窄,非仁义明君,他嫡长子的身份注定了是大魏储君,想废黜他,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此刻,凌霜和凌宇正在商量一件阴谋,就在这时安国公求见,进屋后就悲愤道:“秦王殿下,你要为臣做主了啊!”
看着岳丈情绪激动,凌霜赶忙道:“安国公快快请起,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安国公便将儿子被踹断腿的事说了出来,并气愤道:
“殿下,臣只有这一个儿子,虽然平时顽劣了一些,但也没有大过错。谁知六殿下野蛮粗鲁,出手狠辣,硬生生踹断了我儿的左腿,骨头都穿了出来,郎中说,这条腿就算保住了,将来也是个瘸子。”
“竟有这事!岂有此理!”
秦王凌霜大怒,而后起身说道:“安国公,我们现在就入宫,好好弹劾凌宁,绝对不能轻饶他。”
谁知燕王凌宇却拦住了凌霜,然后问向安国公:“安国公,凌宁为何要打吴勋,两人似乎没什么交集啊,吴勋当真一点过错都没有?”
此话一出,安国公犹豫了一下,才解释道:“逆子看中了一个妇人,略施点手段,逼死了妇人的夫君,今日和妇人拉扯时,被六殿下看到了...”
此话一出,凌霜立即皱眉,无奈道:“安国公,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连本王都瞒。这要是去找陛下,必被陛下训斥。凌宁虽然出手较重,但毕竟占着理,这次想收拾他,恐怕不容易啊。”
“那我儿就白白被废?”安国公愤怒道。
凌霜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冷哼一声,道:“打了我,还打断吴勋的腿,此仇必须报。而且现在这个傻子颇得陛下的宠爱,必须想办法破局。凌宁这个傻子十七了,也该就藩了,明日早朝,通知我们的人,一同向陛下进言!”
“没错,这个办法好!凌宁一旦就藩,离开了京都,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安国公大喜。
燕王也赞同道:“没错,必须让他滚出京都!”
...
新的一天,三更天。
文武官员进承天门,过金水桥,来到了太极殿前的广场上。
这个时候,很多官员又看到了六殿下凌宁。
只见凌宁扛着一根木棍,站在石阶上,扫视到来的群臣,目光凶恶。
昨日凌宁才殴打过鸿胪寺卿楚江,今日这位六殿下又犯什么病,不在自己的皇子所睡大觉,这又要打谁?
若是一个正常的皇子,文武百官倒也不怕了,偏偏这位六殿下憨傻,被他打了就是白挨,这就好比被疯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还能反咬疯狗一口吗?
所以惹不起那就躲得起。
于是乎,很多官员都避开了。就连负责监察的御史都侧过身子,懒得关注凌宁。
凌宁起这么早,自然是为了自己的计划。
昨晚踹断了安国公之子吴勋的腿,今日再来找安国公的晦气,让他们恨死自己,自会想方设法把自己送出京都。
很快,凌宁就看到了安国公吴钟应,他正和秦王、燕王同行。于是乎,凌宁扛着棍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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