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虢作为唯一一个现场观众,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了。
他家高冷禁欲的少爷,是在撒娇吗撒娇吗撒娇吗?
疯了疯了。
纪随心觉得吧,再让傅砚白这么不清不楚的发疯下去,整个飞机上的人都要疯了。
她拿起水杯,给他灌水。
本来傅砚白还挺配合的,奈何她动作太猛,傅砚白被呛得猛咳起来。
纪随心尴尬的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男人咳得泛红的俊脸……
怎么画面好像是她在蹂躏他?
他竟然也没反抗,这不科学。
莫非这狗东西长良心了?
“少夫人,要不还是我……”
纪随心和傅砚白同时瞪过去!
庄虢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一溜烟跑到了前舱。
爱咋咋滴吧,就算少夫人把少爷呛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纪随心干咳一声,把杯子放好,又用空调毯把男人盖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大脑袋。
“既然上了我的飞机,就得听我的安排。现在,闭眼,睡觉。”
傅砚白委屈的抿起薄唇。
纪随心看不下去了,“爱睡不睡。”
“我头疼,给我按按。”
他记得以前喝醉回到问心园,纪随心都会用她灵活柔软的手指给自己按摩太阳穴。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学过按摩,他竟然舒服得睡着了。
最近总是想起她的好,像着魔一样想要重新体验,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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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随心差点就给他按了。
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舔狗当上瘾了?
都被害死了,还想继续舔?
这狗男人婚内出轨养小三,还搞出个私生子,要不是你离得快,这绿得发光的绿帽子都要绿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惯的你!”
她吐槽一句,走了。
傅砚白撑着沉重的眼皮,把她傲娇冷酷的背影映入眼底。
小女人。
给我等着。
纪随心也没睡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再次回到了上辈子。
她记得自己死后,灵魂四处飘荡了一段时间,看到了亲人们的下场,唯独没有看到傅砚白做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画面竟然转到了问心园。
她看见傅砚白躺在浴缸里,脸色惨白,跟死了一样。
呸呸呸。
这狗东西,祸害遗千年,离死还早着呢。
她想要靠近。
浴缸中的水,却突然变红。
她尖叫着!急急后退!
那刺眼的血水竟然淹没了浴缸里的男人,也淹没了她最后的视线。
“啊——”
纪随心的叫声太凄厉,不但惊醒了傅砚白,也把庄虢给引来了。
“少夫人您怎么了?”
傅砚白比庄虢动作更快,他单膝跪在纪随心的位置旁,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纪随心的脸。
纪随心迷迷糊糊,看见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颜……
这张脸,和浴缸里紧闭双眼,宛若死去的男人重叠在一处。
“傅砚白,你死了吗?”
傅砚白面如死灰,“抱歉,一时半会死不了。”
庄虢满头黑线:
少夫人,您是懂阴阳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