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吗?”纪随心扯着嘴角,礼貌的笑道,“傅先生和姜家那个小私生女啊……就是天生一对呢。”
傅砚白捏着拳头,“纪!随!心!”
纪随心咬着嘴唇,脸色发白,可眼底的挑衅依旧倔强。
傅砚白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她厌恶自己的触碰!这认知让傅砚白极其不爽!
目光触及那个香囊,傅砚白本能地问出心中的介意:“你喜欢顾听风?”
“你想让我出轨?”
纪随心的回答,差点没把傅砚白气出心梗。
“随身携带别的男人送的香囊,纪随心你是要把我的脸面摁在地上反复摩擦?你认为,我有这么好的性子,由着你乱来?”
纪随心把玩着腰间的香囊,故意道:“听风可不是别人,我们之间的情谊,某些人是不会懂的。我劝某些人啊,有病治病,别一天到晚用肮脏的思想揣度他人。”
“啊。”
纪随心的口嗨,换来的是男人彻底的暴怒。
也许是纪随心对顾听风那种自然而然的信任和亲近,惹恼了他。
又或者,是她一开一合的红唇,不停的刺激着他,导致他想要惩罚她。
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动了怒。
骨子里的领地意识觉醒。
他决定用行动告诉这女人,她的男人是谁!
炙热的吻,侵袭不止。
纪随心已经全力在躲了,可还是没能躲过男人愤怒之下的圈禁。
他的双手用力的按着她的后背,口齿之间的交融,让纪随心的喉咙仿佛进了一根刺般难受。
上辈子被他当做发泄的工具,被姜婉宁一次次嘲讽,最后不得好死的画面……
淹没了她对这个男人最初的热爱。
无数个年头在脑海中翻涌。
她咬住了他的舌头。
用力。
牙齿嵌入血肉。
血的味道,纠缠不已。
“傅砚白,你欺负人。”
她的声音微哑,泛着难以言喻的委屈跟绝望。
傅砚白怔了几秒。
这段时间她逆骨疯长,他从没见过她委屈的模样,每次两人对峙,她都是一副骄傲冷酷的千金小姐模样,眼下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不忍了。
“你要是有需求,去找姜婉宁啊,我何时拦过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在报复我吗?”
纪随心骂着骂着,来了劲,“你这人没洁癖的吗?碰了我,再去碰姜婉宁?”
“傅砚白,我有洁癖!你别拿碰过姜婉宁的手来碰我,别用这张嘴亲我!”
纪随心的控诉和反抗,把傅砚白那微弱的同情和不忍全都浇灭了。
她不准他碰?
嫌他脏?
“纪随心,你特么是自找的!”
向来自持的傅砚白终于爆了粗口。
下一秒,他不再忍耐,越发的过分。
车子里那股子暧昧旖旎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纪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傅砚白的怀里,手机掉在了真皮座椅下面,一直在震动。
她白皙的手,用力推攘着男人的胸口。
“放开……唔。”
男人勾起她白皙的下巴,盯着她因情欲而变得酡红的小脸,明亮的光从浩瀚深沉的眼底一闪而过。
身体里那只名叫欲望的野兽,就快冲破牢笼。
“舒服吗?”
他暧昧的问。
沙哑的声音,更是增添了邪魅的勾引。
纪随心脑袋昏沉,已经分不清是在上辈子,还是重生后。
“啊。”
纪随心也难受得发出声。
男人拨开她颈间的秀发……
他没有堵住她的唇,因为他想听她难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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