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动时,像是流转的星河,又像是盛夏微风中的树影。
余溪风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个人玩还不过瘾,甚至找了一个同好。
她把小橘从空间里拎了出来。
果然,小橘仰头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余溪风一拨那个罩子,小橘的脑袋也跟着光影动。
看的一愣又一愣的。
余溪风满足了分享欲,又抓着小橘薅了几把。
手感毛绒绒的。
章秋做的氛围感灯就一直这么开着。
余溪风蜷在榻榻米上玩切水果。
她操作灵敏,从来不会切到炸弹。
章秋凑过来。
余溪风开了一盘,给章秋试水。
没到20秒,章秋手一滑,切到了炸弹。
游戏结束。
章秋抿抿嘴,把手机还给余溪风,自己从后面将余溪风抱在怀里。
时不时亲一亲余溪风的脸。
章秋说:“这游戏有这么好玩吗?不如玩点别的。”
余溪风说:“起开。”
章秋抱着没动,但动作收敛了一点。
余溪风打游戏的间隙,从空间里摸出一盘果切。
她腾不出手,章秋给她拿到嘴边上。
楼上传来陶碗碎裂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
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余溪风也不看手机了,暂停了游戏,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声音。
两人紧闭了门窗,这楼里的小区隔音不算差,声音朦朦胧胧地,听不清楚。
好像是有耗子?
这很正常。
虽然哪里都在打击四害。
但凡清理完了,也不至于守卫队现在都还没个消停。
上面一阵乒乓声之后。
传来两声清晰的尖利喝骂:“废物!”
应该是女声。
男声低吼了什么,尽管余溪风努力去分辨了,却还是没有听清。
等到声音小下去了,余溪风才开口:“这两人不是夫妻吗,怎么搬来第一天就干上了。”
上面摔摔打打一直到半夜。
余溪风睡着又被吵醒。
章秋上去交涉了一次,总算没闹了。
第二天,房东婶子又来了。
仍旧是摸黑来的,短发女人脸色差极了:“我们住进来第一天,就被这里的毒虫咬了,现在人还在医院,这是在你家房子,总得有个说法吧。”
婶子脸色一白,跑下楼来,敲章秋的门。
“章大仙啊,你有空不?”
余溪风一开门,那个手电光又照到了余溪风的脸上。
照一回还有第二回。
这次余溪风没惯着,抄起玄关上放着的手电,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女人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你不就是这么和人打招呼的,这叫礼尚往来。”
房东婶子一愣,转头对短发女人道:“妹子,你赶紧给人道个歉,这打灯怎么能往人眼睛上照呢,你老公被毒虫给咬了,让指着章大仙给看呢。”
女人皱眉:“大仙?什么东西。”
房东婶子道:“这一户也是我家的房客,她老公开药很灵的,上一回,有人叫蜘蛛给咬了,就是他给治好的。”